“秋城主,您看这两匹金马如何?”
城主府内,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文士男子,朝着高居上位的秋吴风低眉笑道。
眼见四个力士才能抬动一匹,和成年骏马一样大小的两匹由纯金打造的金马。两匹金马的姿势各不相同,一匹正在仰天长啸,正欲扬蹄狂奔,另一匹金马是做出一副回盼望的模样,但那不可小觑的肌肉下,显然是在蓄势待。
两匹金马,上至马鬃,下到马蹄,无疑是被雕刻打磨的栩栩如生。
秋唐真坐在城主父亲的侧下方,看着这样的两匹金马也是略微起意,但最让自己心动的是,想要巴结自己父亲的,那位八字胡男身后的一位美人。
那美人静如处子,就端庄站立在文士男子的身后,只是华丽的衣裳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如果让一些顽固的先生见了,恐怕不禁会感慨世风日下吧。可每日游走花街的秋唐真却不这么想,看到那美人冲自己甜甜地笑了笑,自己脑中便尽是浮现出旖旎的场景,途中让秋唐真咽了好几次口水。
“这两匹马膘肥体壮,果真是称得上神采奕奕,是两匹骏马。”
秋吴风满意的看着这两尊耀眼的金马,心中已经想好了将这对收藏放在什么地方。但秋吴风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神态,看了文士男子一眼,有些话还是让当事人说才好。
文士男子头点得更低,略微弯腰,说道:“在下听闻城主府里走失了两匹骏马,一想到秋城主为城中百姓舟车劳顿,如果没有快马使用,岂不耽误了大事?所以在下特此差人选了两匹骏马,以供秋城主使用。”
“这两匹的确是好马,胜过一般的马儿百倍,让赵高士费心了。”秋吴风心照不宣,笑了笑,又看到自己儿子一副急色鬼的样子,又对赵高士说道,“事因是我那个不孝顺的侄女,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就抢走了我养的两匹骏马。我长子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前去阻拦,却怎不料被那个泼女子打伤在地,哎,家门不幸啊!”
赵高士会意,连忙指着自己身后的美人,说道:“这位是小女,年方二八,名唤秀兰,温婉伶巧,也精得女红,她还会按摩推拿之术,能给公子作为疗愈,最好不过。”
秀兰走上前,对秋吴风父子做个了万福,勾得秋唐真骨头都要酥了,连声说了三个好字。
秋吴风见儿子满意,暗暗点头,便对赵高士说起了正事,不由得叹道:“如今这天英城中,也正是用人之际啊。原本作主簿的钱子青,现在年事已高,也该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哎,赵高士你乃名门望族,在周围数城的文人当中,也颇具名望,依我看,赵高士不如来应聘这个城中主簿之职,也是人尽其才呀。”
赵高士却是一笑,竟是推托说道:“主簿是个要职,在下何德何能可以任职?倒是听说长孙功曹腿脚不便,有心退位让贤,赵某虽说不才,但也愿意为长孙功曹分忧。”
秋吴风稍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有不满,但还是看在两匹金马的份上,没多久也是同意了下来,说道:“既然如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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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朝风与雪就有劳赵功曹了。”
赵高士大喜过望,正要起身拜谢秋城主,却忽然听见从房间外面,传来一句嘲讽的话,打断了他的行为。
“秋城主如此卖官鬻爵,当心招聘来的是位太监,中看却不中用。”
众人先是一惊,他们这些贵人在这城主府中谈话,谁人敢在门外面偷听?秋吴风和秋唐真震惊过后,突然认出了这个声音,可不是两天前还害得他们父子俩寝食难安的剑一鸣吗?
赵高士不认识剑一鸣,被剑一鸣这么一嘲讽,红着脸跳脚骂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竟敢偷听城主大人的讲话!”
“什么城主,不过是个贪官污吏罢了。”
本来是关着的房门被自动打开,剑一鸣从外面缓缓走来,冷冷看着秋吴风,说道:“秋吴风,我念及跟你侄女的情义,已经让她警告过你了。没想到,你不仅不听劝告,还恶意中伤她的风评,你让我怎么对你才好?”
秋吴风和秋唐真两父子看到剑一鸣的出现,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要赵高士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是哪里闯进来的妄人,便指着剑一鸣的鼻子,不顾文人风雅,骂骂咧咧道:“天英城中的名士我都晓得,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要诓我,你说出个名号来。你若是个名人,那便与我赔罪,若是庶民,便磕着头给我滚出去!”……
秋吴风和秋唐真两父子看到剑一鸣的出现,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要赵高士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是哪里闯进来的妄人,便指着剑一鸣的鼻子,不顾文人风雅,骂骂咧咧道:“天英城中的名士我都晓得,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要诓我,你说出个名号来。你若是个名人,那便与我赔罪,若是庶民,便磕着头给我滚出去!”
生怕是剑一鸣不知道他赵高士的名声,他又趾高气昂,抬着头,高着脑袋,低眼睛看人,傲然说道:“非我自夸,我乃是这天英城中的赵高士,家父赵雪寒,祖父赵青州。三代皆是有德有望的名士,四周的文人也都赞我为天英才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骂我是个寺人。”
剑一鸣冷冷一笑,甚至不愿意和这种自视清高的文人多谈,但他见秋吴风贪污行贿,还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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