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道兄说的是,是我着相了。”
秋云锦长叹一声,心中的怨气散去,又说道:“时候不早了,射箭的比试应该快开始了,我们去叔父那吧。”
剑一鸣点点头,跟着秋云锦的脚步,笑道:“你也不用多想,我当仙人,只不过是被世俗所累,才选择遁入剑宗,一开始我也没有这么多的感悟,现如今才想下山立一番功德。不过,说白了,也是我在剑宗闲的慌吧。”
剑一鸣又想起在剑宗的大师兄等人,神情忽然伤感起来,叹道:“才离开剑宗几日,我又想起了我的师兄他们。师父仙逝之后,我本以为他们会让我担任剑宗宗主的位置,可他们谁也没提起这件事,一切责任他们还是默默扛着。可能他们也明白,剑宗宗主的位置,和我性子不符吧。”
“我二师兄也在外历练久矣,想必他也想为大师兄分担一些压力吧。”
秋云锦在一旁,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剑一鸣见状,急忙重振作起来,笑道:“抱歉,这也是我剑宗的事情,你听了想必也不舒服吧。走,我们去你叔父那里。”
秋云锦强笑道:“我和一鸣道兄一见如故,如果一鸣道兄实在有难处,不妨来找我抱怨就好。我在蓬莱山外便没有认识的朋友,剑一鸣你算是我的朋友了。”
剑一鸣也给秋云锦回了一个笑脸,心想抱怨也是无济于事,还白白让秋云锦跟着一起心情低落。剑一鸣暗自警惕自己,今后要慎言慎行。
“哎,最近不知道怎么,身体总是不舒服。前天是腿疼,昨天的背痛,今天又换了个地方,改成腰酸了。”
“你没去看郎中吗?郎中怎么说?”
“郎中也没法,开了副药,却是不经用啊。”
剑一鸣和秋云锦忘却了方才的不快,走在前往射箭比试会场的路上,忽然听见身边的行人言语,本以为是一些平常的生活琐事,没想到下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剑一鸣的注意。
“那不如去救济寺求个方吧,那里的僧人可灵验了。以前我老父的病,看郎中也无济于事,还是救济寺的僧人们给了颗药丸,才治好的。”
那人身边的朋友,听了救济寺的名号,也没多迟疑,很快点了点头,说道:“就怕最近没这个时间。”
“救济寺又没多远,不就在城外的菩提坡上,二、三个时辰就到了。”
“也是,也是。”
剑一鸣看向秋云锦,问道:“这个救济寺是什么地方?”
秋云锦恨得快,忘得也快,先前低落的情绪浑然不见,想了想,对剑一鸣说道:“听说是天英城城外的一座寺院,传闻是药师佛去参加无遮大会时,在路上停留过的寺院。作为歇脚的报答,药师佛给他们传授《药师经》,那里的僧人听了,就都有了行医济人、破厄解灾的本事,寺庙名也从此改名为救济寺。”
剑一鸣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寺庙的僧人有些道行,怎样?不如我们明天去救济寺瞧瞧?”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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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朝风与雪云锦却苦着个脸,闷闷说道:“我们是太乙玄门,去佛家寺庙怕是不太妥当吧。(touz)?(net)”
&1dquo;o8o;妨Ӎo;⒄()⒄『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剑一鸣调侃笑道,“到时候你就说一句佛本是道,两家的恩怨,就抵消了。”
秋云锦轻轻捶了剑一鸣一下,也笑道:“这样说了,那些僧人还不把我当作妖精炼化了。”
……
两人一路上又是有说有笑,路上秋云锦又看了不少的饰品,都是剑一鸣一一掏钱付过了。等他们走到射箭比试的会场时,天色已经入夜,到了人定时辰,但大街上还是一幅万人空巷的景象,尤其是射箭比试的会场内,六处篝火,火光冲天,照耀着整个会场。一行行标靶清晰可见,还有一些人身着猎装,背着箭囊,手上提着大弓,这些想必都是来参加射箭比试的人吧。
不仅如此,这射箭比试的会场内还安排了许多披甲侍卫,以此保护主台上,坐着的大人们的安全。
城主秋吴风安坐在会场的主台上,靠着一把四出头官帽椅,身前的红木月牙桌摆放着茶水和各种糕点,身边左右坐着的是城主夫人以及天英城中的重要官员,坐在最外边的,则是天英城中的大贾商。秋吴风的身后,才坐着的是秋云锦的几个堂弟堂妹。后排的小辈其中,最为亮眼的就是秋吴风的长子,秋唐真。……
城主秋吴风安坐在会场的主台上,靠着一把四出头官帽椅,身前的红木月牙桌摆放着茶水和各种糕点,身边左右坐着的是城主夫人以及天英城中的重要官员,坐在最外边的,则是天英城中的大贾商。秋吴风的身后,才坐着的是秋云锦的几个堂弟堂妹。后排的小辈其中,最为亮眼的就是秋吴风的长子,秋唐真。
秋唐真本来就是一副清秀公子哥的面庞,如今身着猎装,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而秋吴风本人,平日里在城主府中面对秋云锦时亲近随和的气息,面对剑一鸣时阿谀谄媚的神色全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城之主的威严。
只见秋吴风身着紫色官袍,扶须的模样不怒而威,周围的达官贵人在他身边做足了仪态,唯恐自己在城主面前出了差错,台下的百姓也都是用敬畏的目光看向这个位居中央,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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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