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的大小弟子已尽数到望天台上,依次打坐入定,犹入忘我之境,但也不乏低语窃窃者,没惊动了最前方的十位长老,乃是万幸。
“今年祭祖的仙器,都已安排妥当了吗?”
大长老司空德用眼神巡视了一圈,问向还在一旁扶须的三长老金诀。
负责今年祭祖大典的是三长老金诀,正当他要回答大长老话的时候,在身后的七长老羽永笑抢先一步答道:“妥了,妥了,大师兄你就放心吧,哪里会出什么岔子。”
七长老羽永笑正如其名,就如一尊笑面佛一般,鹤童颜,见谁都是眉开眼笑,在剑宗上下也是个老好人,无论是弟子还是师父都与羽永笑亲近,从没闹过黑脸,为此三长老金诀也是摇摇头,后一步朝大长老行礼,答道:“大师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那就好,今年的祭祖大典可马虎不得,好几个大宗门都来了哀帖,其中还有几个与我宗交恶的门派。此次的祭祖大典一定要办的风光,不能失了我剑宗的威望。”
司空德一边说道,一边看向祭祖的众多木牌,木牌上刻有已故的列位剑宗宗主,和一些对剑宗有功的长老或弟子的名字。
金诀与司空德多年师兄弟,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低眉说道:“也是。”
其余的长老也是了解大师兄其意,都是皱眉苦面,就连笑口常开的羽永笑也是一副悲痛模样,回忆起前些月里生的事情。
二长老出门历练,至今也没个消息,但也好歹他留下的知命玉可以晓得他还活着,可身为剑宗宗主的师父却没那么好命,不过幸好是寿终正寝。
剑宗宗主驾鹤西去,实力大损,正是虎落平阳之际,就有几个宵小之辈想打剑宗的主意,便难为如今主持剑宗大局的大长老司空德,一剑会三邪,暂时稳住了剑宗的名声,但是令人唏嘘的是,司空德从未说出就任剑宗宗主的话,以他的名望和实力,就是现在宣布当剑宗宗主,其余人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司空德看了一眼台下的剑宗弟子,忽然指着其中一个内宗精英弟子的蒲团,说道:“内宗精英弟子都已到齐,怎么唯独不见了秦磐?”
羽永笑面色有些玩味,尴尬笑道:“大师兄,勿怪。那小子知道小师弟不来,硬要去请他。”
此话一出,几位师兄弟或摇头,或皱眉。秦磐是几年前拜入剑宗的,因为天资聪慧,破例让他当了内宗弟子,后来他又实力惊人,便一步登天,成为了内宗的精英弟子,按这个修炼度,也算是剑宗历史上最快成为内宗精英弟子的天才之一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就跟隐居在鹿月山的十二长老混熟了起来,几乎每月都要去拜访十二长老一趟,而一向爱清净的十二长老也不嫌烦,传闻还教了秦磐几招剑诀。
“记得那个秦磐,入门测试时,是敲响了六十九口剑钟。”
九长老宇文东方在一旁回忆说道。
“还嫩着呢,咱们的十二师弟,总共一百口剑钟,他可是敲响了九十六口剑钟,可谓是天纵之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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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朝风与雪八长老南宫端木得意洋洋,炫耀说道。
“哼,不过是敲剑钟而已。只能说明天赋如何,以后的成就,还是得放在以后去看。”
五长老云中鹰眯起眼睛,不留情面冷冷说道。
云中鹰是剑宗刑部的长老,铁面无私,判罚断罪都极为公平公正,哪怕是自己的弟子或是亲近之人,所做之事若是有违宗规,云中鹰都会毫不犹豫的处以相应的惩罚。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整天摆着一副铁面,跟苍鹰一样,对谁都不讲人情,云中鹰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整个剑宗弟子私下评为最不想接近的长老,没有之一。
“哈哈哈,五师兄真是口是心非,记得十年前小师弟突破所需要的丹药材料,还是五师兄去找的,为此还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明明是最为关心小师弟的,哎呀,就是说宗门年轻弟子说的……”
羽永笑还未把话说完,司空德便沉声说道:“好了,台下宗门弟子跟台上列祖列宗可都是在看着呢,都严肃点。”
九位长老听见大师兄的话,都面色一凌,端正姿态,低声答道:“是。”……
九位长老听见大师兄的话,都面色一凌,端正姿态,低声答道:“是。”
得到九位师弟的回答,司空德也不敢松懈,只是幽幽看着秦磐的蒲团,低声说道:“倘若秦磐真能把小师弟请来,也算是他功劳一件了。”
却没一会,一个迎客的剑宗弟子走来,脸上的汗都没擦干净,行礼时手臂还是微微颤抖着的,只听他对大长老司空德说道:“启禀大长老,天刀派的不败老祖和神枪门的无敌郎君已经来了。”
听见那两人的名号,几位长老都瞬间皱紧眉头。原来,是那两个宗门的人虽说是名门正派,但世代都存在与剑宗一较高下的心思。刀枪剑,都是在十八般武艺中名列前茅的,至于要定个第一,那是谁也不服谁。恰逢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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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