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不喜欢这儿么如果你喜欢曲林蝶园,我们也可以搬到那住,曲林恰好离金元很近,你可以常回去看看”男人没了往日的淡定,他说话又快又急。
沈青青捏了捏他手指,打断他道“父皇与母亲都过世了,如今金元在二哥的守护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在金元我已经没什么好惦念的了。”
六年前贺兰睿病危,日理万机的孟西洲搁置朝政亲自带她回金元探望,小住大半个月,直至沈青青同几位哥哥在榻边儿送完大君最后一程才离开。
近三年,老国公夫妇与大阏氏6续寿终就寝,二人尽孝,每一次,都是相互依靠扶持着,一起送走每一位老人。
两人膝下无子,该侍奉的老人也都送走了。
沈青青不免思念起自己的父母家人。
男人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却又不露声色,只是淡然一笑,他起身,取来棉巾为她绞。
“你真不打算回宫了”
“还是要回去一趟的,有些事要嘱咐睿宁,徐宰辅与其他中枢重臣已经知晓,只要走一遍让位的流程,你可以不回去。”
男人说的风轻云淡,就好像他只是在转让一家铺面,而不是一个强大兴盛的国家。
这背后,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至尊王权。
这些年,他们携手,从农商入手,大力展商贸,将南璃推向前所未有的兴盛。
说实话,日子过得并不简单。
她看着孟西洲立于波云诡谲的朝堂中,周旋平衡各方势力。
依稀记得,五年前他力压朝堂上表劝诫皇帝纳妃延绵子嗣,过继了宗族里的侄儿睿宁,化解掉皇后膝下无子的难堪。
“睿宁这段时日代理朝政还算过得去,总归我们没白在他身上费心血。”他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潮湿的身子,一寸寸地,像是在把玩美玉。
惹火的画面让空气都跟着燥热起来,腹部骤然紧绷,不知不觉的抬了起来。
明明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却还是控制不住。
他栽的心甘情愿。
孟西洲自嘲地想。
“子思,抱我回去。”她突然直起身子,弯腰吻上他额头。
抬眼,瓷白与粉嫩泾渭分明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他跟着呼吸一窒,把她捞起抱紧。
沈青青紧搂着他的脖子,瞧着越来越近的床榻,恍恍想起初为人妇的那一夜。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似是回到那一夜时紧张的心情。
钻进柔软的被窝,看他起身要走,沈青青突然起身环住男人遒劲的腰身,蹭了蹭鼻尖,嗫诺着,“子思,你疼疼我。”
下一瞬,纤弱的柔软被压在丝滑的被褥上,唇瓣被夺走。
咂咂之声起起伏伏,贪婪的,放肆的吻纠缠在一起。
人前清冷严肃的帝王,在她面前,却是另外一个人。
炙热灼灼似火。
纤细的玉指顺入丝,拆下他的髻。
青丝垂落,卷着酒气。
她细弱蚊蝇的哼哼了句,“慢些,子思。”
男人轻叹,极力克制着,却没平日的那般怜惜。
堆积如山的心事,压的他快要没了理智,男人了狠,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不知院外传来几更响,豆大的水珠着男人的喉结滚落上雪白,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哼,沈青青呜咽着,含泪咬住他肩头。
他将软绵绵的人揽入怀中,轻轻顺着她起伏的蝴蝶骨,吻了吻她的额头。
“啪”的一声脆响。
烛台飘起一缕青烟,火光灭下。
黑暗之中,困意来袭的沈青青迷迷糊糊,几乎睡去。
听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声音很小,像是在跟自己讲。
“青青,没有遗憾了,大家都过得很好。”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