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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神色一滞,又很快恢复如初:“都是白色?”

“嗯,白色就很好。”白怜微微牵唇,此刻眼眸温柔,如湛湛春水,却是答非所问:“公子穿白,应当也很适合。”

当年白愁飞一身白衣飞身落下,手中双刃一翻,唇角桀骜微挑,何尝不是她记忆里鲜明恍如昨日的一幕。

他似乎只要露出半分桀骜,就有种意气风发的孤傲感。

她本更喜欢各种鲜艳的颜色,少年时在京都招猫逗狗,也穿得一身金光闪闪花里胡哨,招摇得很,一身环佩叮当,活像棵行走的金玉树,可后来她穿上白衣。

惯用的长枪也不使了。

用起了黑白的双刃。

比最初的顽劣桀骜不可一世,又添了几分阴沉。

兵器一寸短一寸险,她总在战场上用短刃,还在乌泱泱的人群里,穿一身白色那么扎眼,是玩命。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座下的朝臣每一次都觉得她出征即发疯,一个个提心吊胆,生怕她死了,她们的好日子就没了。

毕竟像她事这么少,不搞幺蛾子,治国清明,还能自己出去扩大版图,堪称自生自灭的皇帝已经很少见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送上那么多貌美如花的男儿她瞧也不瞧,就守着一座孤坟,一晃几十年,连个后都没留下。

此时日光正好,穿过成衣店的大门和窗户照进来。

照着一身白衣的少女眼神分外清晰,这样温柔地看着他,良久也不转开。

她此刻的目光莫名有种灼热感,看得宁远舟心中古怪。

他移开视线,“掌柜的,多少银子?”

白怜收回视线,袖子下手指微蜷。

凡事有个过度,他还不认识她,不急,容易把人吓跑,如今只要保持接触就好了。

等到宁远舟付了钱,两人一同出了成衣店,白怜伸手轻轻拽住他衣袖。

“公子。”

后者察觉到这不重的力道,一顿,回首瞥她:“做什么?”

少女怯生生地轻声道:“公子的伤,可有去药铺瞧过?”

先前他肩上从后扎的那支箭的确很明显。

宁远舟一眼就看出来她眼中的关切,“用不上,我有药。”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指指他肩上那灰色衣料露出的深色:“有些渗血,公子,伤病总有不同,可大可小,您还是寻大夫瞧瞧吧,总不能有药,便自己当大夫了啊,若是有所差池,阿怜。。。。。。阿怜。。。。。。”

“您是阿怜的恩人,若是真瞧着恩人受难,阿怜实在没有颜面苟活于世。。。。。。”她说着说着,眼眶一红,竟是又盈出了水光,欲哭不哭的,可怜得很。

她低下头,拽着他的衣衫,又开始默不作声地掉眼泪。

“你怎么又哭上了?”宁远舟看她肩膀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哭的,“我应该不至于那么倒霉这么短命,你。。。。。。行行行,去医馆,别哭了。”

她瞧着也就十五六岁,和杨盈、元禄差不多年纪,还是个孩子,他都三十的人了,大人小姑娘一轮了,哄着点便哄着点吧。

少女一顿,抬起哭得泛红的小脸,梨花带泪地看着他,清澈的水眸因泪花而泛亮,粉嫩的樱唇微微张着。

我见犹怜。

系统:。。。。。。妈的,两面三刀死骗子。

到医馆一看,宁远舟身上除了新伤还有旧伤。

除了外用的伤药,大夫又开了内服的,等到折腾完,也入夜了,赶路也急不上这一时。

回了客栈,饭后,白怜又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盯着宁远舟喝完药才回房。

但她并没有睡觉,从窗口看了看没人,就翻了出去,悄悄跑到之前过的山里,把一窝土匪给送走了。

过河拆桥这一手她没少玩。

先前有用,让他们多活了几天,也到头了。

。。。。。。

翌日。

因为白怜不会骑马,宁远舟想着也不好和她同骑,弄来了一个马车,他并没有雇车夫的意思,只让白怜坐在俩边,自己架着车。

出了小镇,车外变得清净了不少。

马车一路骨碌骨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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