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怎么解释眼下的情况呢。
夏诉霜也想到了,并无异言。宋观穹见她的反应,又高兴了几分。
产期一天天逼近,某天,夏诉霜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宋观穹赶紧去请稳婆。
稳婆来了,熟门熟路地掀她被子,贴着肉探到了膣处。
“做什么?”夏诉霜的疼都忘了,惊得往里让。
“我摸了才知道开了几
指。”
还有这样的事?
不行,夏诉霜做不到!
海婆婆还要来。
“阿霁!”夏诉霜求救地看向徒弟。
宋观穹挡在她身前,说道:“婆婆,不碰她可不可以?”
“那不弄清楚怎么行,夫人可别害羞了,都是要看的,不然怎么知道难不难生,这可是要命的事!”
宋观穹知这是要紧事,退开了,可衣袖还被师父揪着。
她比兔子还慌张,惊惶和疼痛让她一迭声地开口求他。
他心软,又无法迁就,只能哄道:“师……遥儿,且忍一忍……”
稳婆手一伸,夏诉霜还是往后让,不让她碰自己的裤子。
“不生了,我不生了。”她接受不了。
“都十个月了,哪还能不生啊,夫人放心吧,婆子我接生没有千也有八百了,不用怕的。”
“不然,就让我来吧。”宋观穹忽然开口。
对面二人都愣住了,朝他看来。
“宋郎君,你听好了,跟核桃一样,就比核桃腰这处,”海婆婆比着手指,他认真听着。
“我明白了,多谢婆婆,还请回避片刻。”
将人送出去,宋观穹把门关上,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人,说道:“师父,徒儿让她出去,不是帮你避开她的。”
说罢,他稍掀起被子,长臂稳稳扣住她的身子,手指按在膣处。
不是?
“阿霁,等等!”
他来,夏诉霜更慌张。
“别乱动,莫让我耽搁了功夫。”
阿霁的指腹在仔细地摸索着,夏诉霜眼尾被逼出了一滴眼泪,咬得嘴唇发白,死死揪着被子。
直到他仔细比对清楚了,出门去跟海婆婆说。
“才一指,早得很呢。”说着就走了。
就这样,一天探了多回,后来夏诉霜不知是疼还是麻木了,就随他去了。
可是风吹草动,宋观穹就要去请人。
一天来了好多趟,海婆婆摆摆手,对夏诉霜说道:“实在难受想快点生,就让你家郎君给你……”
她一只手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圈儿,一边伸食指来回穿过。
“明白了吧。”
夏诉霜不明白,宋观穹看懂了,靠近她耳边解释:“她让我们行房。”
“不行!”她悚然一惊。
宋观穹的态度倒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