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宋观穹凶得让夏诉霜疑心他真把那两坠丸儿也……
更可恶的是,他嘴上答应了,在她被颠得不知东南西北,玉软摇颤,没个提防的时候,偷隙在颈上亲了起来。
第二日夏诉霜照了镜子才知道,梳子都拗断了。
宋观穹胡乱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夫人,我去当值了。”
那天早上宋司主是跑着出宋府的,跟着还有夫人砸东西的声音。
一时流言纷纷,世子夫人的“悍妻”名声更加响亮。
入宫这日,夏诉霜醒来,枕畔仍旧不见阿霁,他又不到天亮就出府去了。
这阵子她总觉困倦,起身的时辰越来越晚。
夏诉霜掀被起身,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撑着床沿干呕好一阵,才平复下来。
她按住抽动的心口,目光有些茫然地在屋里逡巡。
她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
她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
夏诉霜将手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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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女使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又将人扶到镜子前挽上妆,夏诉霜也不知道她们忙乎了多久,只是像个人偶一样坐在那,任她们在自己头上脸上忙活。
“夫人,好了。”
镜中凝滞的人眼珠动了一下,才真正看向自己。
她已经换上了诰命的衣裳,还有满头珠翠,瞧着陌生。
“走吧。”
—
进宫之行并不顺利,马车行到半道,突然遭遇了刺客。
夏诉霜此前还未遭过刺杀,更不知谁会想到来刺杀自己?
隙光剑在侧,她并未慌乱,更不轻易露面。
外头护卫被牵制住了,不知几个人跃上了马车,骏马长嘶一声,改道不知向何处奔去。
四面的车帘被扯碎,夏诉霜稳住身形,将试图靠近的人都打了下去,几人并未下死手,看来背后之人是想将她活捉,那就是要借此牵制阿霁。
头领没想到他们要抓的人不在这儿,反而藏了高手,于是让手下撤退:“世子夫人不在此处,走!”
他在无为寺时,曾见过这位隙光剑仙,自然以为这是宋观穹引蛇出洞的计谋。
可恶!主子难道算漏了?世子夫人只怕根本没有进宫。
夏诉霜睁大眼睛,有些弄不明白,她不是世子夫人,还有谁是?
扫腿将驾马的踢下去,她抓住头领的后领,抬肘压住他的脖子,要他说清楚。
跟阿霁学了一些审问的技巧,她将人的下巴和手关节卸了,问道:“谁派你来的?”
其实她并未想得到答案,这个答案阿霁自己会去查,她在意的只是这个人为什么会觉得她不是世子夫人。
她不是世子夫人,还能是谁?
夏诉霜将他下巴扳正,五指收力,将头领的脑袋往旁边重重一磕,“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头领后脑剧痛,良久才缓过来,他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什么都不会招供,只会在死前嘲讽一句:“你连徒弟的夫人都要费心保护,看来隙光剑仙也不过是宋司主的一只狗!”
夏诉霜唇瓣抖了抖,木然说道:“我徒弟如今是寒鸦司司主,不得空闲,当然是我来护着徒媳……”
头领听着,面色仍旧凶狠,未有变化,“你们最好能一辈子保住那个软肋。”
夏诉霜的脑子“嗡——”的一下,如遭重击,冷汗几乎是瞬间湿了脊背。
她已经听不进去了,真相就这么猝不及防摆在了面前。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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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