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霜听着生气,暗自使劲儿,要逼他退去。
“嗯哈——”
这哪儿教训他,反倒美着他了,宋观穹眉目更艳,钳住她,欢快地引送。
屋中劈面似的响越来越急,混着她的求饶声,帐上人影一跪一卧。
跪者晃如虚影,卧着的全然受着,吟出呓语。
帘子无风自动。
次日一清早,夏诉霜还未睡醒,就被宋观穹挪到了马车上,往江南去。
可另一边,有人在往西北奔。
项箐葵自夏诉霜离京之后,就整日唉声叹气的。
思及周将军出事的时辰,就知道师父是要救他才跟着要离开建京的,这样一来,她师父就成通缉犯了,以后要见面更难……
后来周凤西在边关遭遇意外的消息传回了京城,项箐葵一下就慌了,害怕师父也出事,什么都顾不上,快马就来了西北。
薛九针不放心,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可西北天高地广,人海茫茫,她又该到哪里去找师父呢。
后来还是薛九针提醒了她,她师兄也来了西北办差,他手下人多,消息一定比自己灵通。
项箐葵一想是这个理,师兄不可能不关心师父的,他一定会帮忙!
于是转而打听起了师兄的行踪,才知道他已经办完了北庭的差事,不知往哪儿走了。
正准备下江南的夏诉霜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徒弟,正满世界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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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薛九针让她下马,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那师兄,是什么样的人?”他问起一直想问。
薛九针还没见过宋观穹,但他知道,小葵花和他师承同一个师父,一起在多难山生活了很多年,算是……青梅竹马。
项箐葵脆声道:“我师兄文武双全,聪明绝顶,本领高强,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还特别孝顺,就是皇帝的儿子,也比不得他。”
“他那么好,那你可曾……动过心?”
“你说什么呢?”项箐葵看出来,白了他一眼,“他的好又与我无干,大多数时候师兄都不太当人的。”
“怎么说?”
项箐葵认真想了想,“他是很俊俏,也教我习剑,不过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了,他没什么人味儿,自己习剑刻苦,教我也这么教,我练不下来,只能跑,他也不催我,真就不管了,全靠我自觉……而且除了师父,师兄跟谁都不亲近,我同他生活六年,还是像隔着什么似的,感觉不到他有任何情绪变化,不过只要一提起师父的事,师兄一定是关心的,跟人俑被吹了一口气儿,一下就活过来了……”
薛九针见她神色如常地谈论起别的男子,虽不痛快,也安心了不少。
这师兄妹二人并不亲厚。
两人走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停靠的马车,紧接着是翡翠般镶嵌在壮美山峦之中的湖泊。
湖中一叶扁舟,项箐葵远远就看见了,师兄真在舟上,云影悠悠之下,宛如仙人闲卧,看上去好不惬意。
甚至……他怀中还抱了一个人。
似是个女子,只是背对着项箐葵,又有狐裘的掩着,湖中雾气缭绕,不知其人是何模样。
项箐葵揉了揉眼睛,那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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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看到一眼那个让师兄动凡心的女子是谁。
“去一趟西北就成亲了,他难道娶的是胡人女子?”项箐葵问近水。
近水语塞:“这……”
还未答,宋观穹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让近水退下。
“你火烧火燎地来,是有什么事?”
项箐葵见到师兄,如见到救星,也不管他成亲的事了,急道:“师兄,师父不见了,她一定是来了西北!可是我势单力薄,找不到她。”
“是吗?”他只是十分表面地惊讶了一下,更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