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干什么?这人真是……可怕得很!
“不要!”
她将衣裳搭在屏风上,要跑了出去,被宋观穹抢先一步抱了起来,这净室除了浴桶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把人放进去,就让她站着,手搭在桶沿。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宋观穹也不去她衣衫,直接要成事,夏诉霜左右躲,被他轻拍了一下,“乖,很快就放你走。”
没从“挨打”的震惊反应过来,宋观穹抓住她怔愣的空隙,将阳货送去她膣处。
“嗯——”
还是让他得逞了。
宋观穹少了怜惜,凶悍的气势吓人,衣摆晃得匆促,将他们之间无隙而浆落的丝缕遮掩住。
夏诉霜面若桃花,阿霁在扶着她,那阳货在膣处梗得她难言。
屋子里雾气逐渐散去,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夏诉霜忍不住催他:“水要凉了,你还洗不洗?”……
屋子里雾气逐渐散去,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夏诉霜忍不住催他:“水要凉了,你还洗不洗?”
宋观穹不答她,埋头抟弄那方寸妙谷,答她的只是“咕啾”声。
还有,外头响起的敲门声。
“主子?”
大概是见屋里还亮着灯,消息又紧急,手下才贸然来敲门,但无人应答。
“阿霁,是不是有事……”
“别管!”
宋观穹绷起青筋,现在就是皇帝老子换了,都没眼前的事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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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他收拾干净。
“好了。”
她才心慌意乱,低头走了出去。
—
从净室出来,她挽了挽头,拍了拍红扑扑的脸,刻意当没事生。
在胡床上,夏诉霜睁眼望望天,说起来,净室里怎么能那样……真是混账!
她怎么也陪他荒唐呢——夏诉霜捂着脸滚了几个圈儿。
那边厢宋观穹从净室出来,外袍披在身上,玉容生光,风姿动人,恰是一位举止矜贵的世家公子,谁能想到他会把自己夫人骗到净室去,行那事儿。
一眼就看到夏诉霜充满怨念的脸,他凑上来,更见光彩照人,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遥儿这是没够?”
夏诉霜打开他的水:“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宋观穹知道不能惹毛了她,不再提刚刚的事,二人在胡床上卧着闲聊打时间。
夏诉霜见他已经闲了十多日,忍不住问:“北庭的事查得怎么样了,你这样放手不管,不会乱起来吧?”
宋观穹在看一半书,头都没抬:“那都护府已经很乱了,不差这一两日。”
夏诉霜脑袋靠了过来:“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书上赫然写着:男子避孕良方。
宋观穹意味不明地瞅了她一眼。
夏诉霜退开:“打扰了。”
他像蟒蛇一样困住她,“遥儿,我还从书中学了许多招数,可要……”
“不要!”
刚刚都那样了,还想着这事呢?也太无度了。
打打闹闹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夏诉霜有人陪着,本就不大爱出门走动,大半个月弹指就过去了。
然后近山就从沙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