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再出声,将脸埋在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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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二人起身,夏诉霜想起昨夜的事,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她很生气,一点也不想理宋观穹,将地踩得“蹬蹬”响,走路又擦得疼,更加生气。
宋观穹一睁眼脸上全是枕头,怀疑师父要把自己捂死。
只夏诉霜相反,他昨夜不高兴,早起反而愉快不少。
前夜浅尝辄止,昨夜倒是尽兴,此刻一派神清气爽,那张的祸害人的脸更见俊美无铸。
越高贵的越下贱!
恨得夏诉霜把他往外边赶。
近水在外头敲门,“主子,陛下召见。”
这时来敲门,该是很急的事。
二人对视一眼,宋观穹穿好衣裳,夏诉霜绕进了屏风后,不想见人。
“进来。”
近水推门进来,知道夏诉霜在屋子里,明显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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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可这半句,也够她失去冷静,开门打断二人。
近水机警,先退下了,却被夏诉霜一把抓住。
她质问:“谁认罪了?”
宋观穹闭了闭眼,说道:“把近水放了吧。”
“周凤西已自行到陛下面前认罪伏法,看来师父拜托的事,已经不必我费神了。”
夏诉霜松手,近水得了自由,一句话不说,利落地消失。
她脸上表情慢慢消失,看向宋观穹,带着点疑惑,“你说什么?”
凤西哥哥认罪了?
他为什么要认罪?
不是!他不是说三日之后在破庙等她吗!怎么能先失约。
夏诉霜想不通,她很快就要帮他脱罪了,还不到三天,为什么他不能再等等?
宋观穹几乎是立刻就见她的脸色煞白下来。
那恨意又涌了上来,周凤西对她就这么重要?
夏诉霜根本不管他,转身要跑出去,手却被攥住,她回头。
“师父……”宋观穹还没来得及说下去,
“啪——!”
他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掌印鲜红。
夏诉霜掌心麻,看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厌恶。
“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没有人从中作梗,凤西哥哥怎么会突然认罪。
说完这句,她进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快步离去。
宋观穹仍旧站在那,他半边脸火辣辣的,僵立在原地,久久没能扭回脸。
见师父离开,瞳仁中罕见有一丝慌乱闪过。
他是不是做错了?
—
夏诉霜跑出国公府,才现自己连去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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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慢走近,一瓣莲花挪动的位置,颜色细看和周遭有所不同。
“以后你有事,可以来这里寻我,只要将观音像莲花上这枚花瓣移下,我就能知道。”
夏诉霜记得这句话,她走过去摸了摸,果然在石瓣下找到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