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知道‘赔给我’是什么意思吗?”他的话呢喃入耳,吻痴缠落在耳下。
“你说给我听。”
夏诉霜拨开他的下巴,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是师父从前说的话都不作数,往后你这个人、这颗心、还有余生都是我的,万事都该同我说,和我一起拿主意,我想跟师父如何,就如何。”
宋观穹把自己都说高兴了。
不错,师父整个人都是他的,他想如何,再也不用憋在心里。
譬如现在,他低头响亮地亲了她脸蛋一口。
夏诉霜傻傻地捂住自己的脸,觉自己做了一个极不公平的交易,“那我不是亏大了,你就是这么报答师恩的吗?”……
夏诉霜傻傻地捂住自己的脸,觉自己做了一个极不公平的交易,“那我不是亏大了,你就是这么报答师恩的吗?”
他大方地说:“我也是你的,师父想要从前的阿霁,我就像从前那样,只是……咱们既做师徒,也做夫妻。”
她讷讷道:“那你还叫我师父,像在提醒我的身份。”
“那该叫你……霜儿?”
她大他五岁呢!这称呼竟也喊得出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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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不好?”
宋观穹细细打量着她每一丝变换的表情,思考师父是真的害羞,还是在使缓兵之计。
“你说的,你也是我的,阿霁,让一让我吧。”她耷拉下眉毛,声调可怜。
难得听见她撒娇,宋观穹跟被羽毛扫过一样,眉头皱得更深,他一点也不想答应。
“再多求求我。”
“阿霁最好了,师父真的害怕,我们慢一点,往后你想怎么……”她说到后面,声音都颤颤巍巍的,又讨好地亲了他几下。
结果换来了脸颊上的一个牙印。
“好,阿霁听师父的。”宋观穹理顺呼吸,重躺回去,依旧搂着她。
夏诉霜以为今晚就到这儿了,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不过人都躺他怀里了,夜还长得很,宋观穹哪忍得住早睡,咬着耳朵问她:“师父记不记得徒儿说过什么?”
她睁开的眼里都是惊疑:“你说了什么?”
“徒儿说,想要每天醒来,都看到师父。”
啊……是这样啊,她还以为要做那个呢。
夏诉霜明显大松一口气,敷衍道:“你早点睡,就能早点醒来见到我了。”
被师父敷衍了,不满的徒弟把她困得更紧,无声地表达不想睡的意思。
这缠人的劲儿,夏诉霜闭着眼睛,嘟起嘴上下左右胡乱亲了一通,说道:“好了,睡吧。”
结果宋观穹血气方刚,一朝得偿,结果旷了那么久,现在一挨着师父就着了起来,折腾这一会儿工夫,他又不刻意藏着,很快就让夏诉霜现翘起的船头。
夏诉霜那夜根本没仔细看过,没反应过来,男子那是什么样的,忽被圆碌碌的玩意儿硌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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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年轻人,不可放纵。”
“已经要办冠礼了,哪里小,师父是不是忘了什么?徒儿不缺力气,该做的都能做了,寻常人家此时早已通晓人事,徒儿才只有与师父的那一次……”
“师父说慢慢来,咱们先从这个开始吧。”
夏诉霜不明白:“这个……是哪个?”
她方才拒绝,只是以为他又要行夫妻之事,现在听出来不是,才觉得可以商量。
毕竟夏诉霜真的分不清床榻上前前后后那些事的区别。
宋观穹哄她:“碰一下它,今晚就不碰你。”
不碰她?那自然可以,她诚恳道:“我不会,阿霁你教我吧。”
“你喊我一声师父,我教你。”
“阿霁小师父。”脱口而出的夏诉霜立时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