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是解家人,和解家确实是亲戚。
还是挺亲的那种。
“你很聪明。”
陈文静笑道。
明明她看的是吴峫,吴峫却有一种她在透过自己看别人的错觉。
“无论是吴三醒还是解连欢都是很聪明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我无法接受他们将所有人都当成棋子。所以我们跳出了他们画的保护圈。”
“我三叔明明说解连欢就是个纨绔公子哥。”
吴峫现陈文静口中的吴三醒和解连欢,与他从他三叔嘴里得知的完全不一样。
“纨绔公子哥可当不了解家下一任接班人。解连欢是解九爷亲手培育出来。九爷与你爷爷齐名,你觉得他会看错人吗?”
“那我现在这个三叔是谁?”
吴峫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
他现在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三叔手里的一枚棋子。
只不过他这枚棋子比较贵重,不能轻易舍弃。
“解连欢。”
陈文静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他?”
“我见过他了。”
陈文静将自己的头简单的盘了一下,眉眼一垂。
吴峫忽然知道陈文静在哪儿见过三叔了。
陈文静现在的样子赫然就是之前定主卓玛的儿媳妇。
想来也是在路上,陈文静和白初他们达成了协议。
吴峫觉得有点无力。
那种被人骗得团团转,却谁都无法怪罪的无力。
“那它又是谁?”
吴峫又问了个问题。
“一股力量,一股让我们身体产生了异变,让你三叔和解连欢同仇敌忾的力量。至于它是谁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
陈文静苦笑,“它知道很多,操控了很多事情的生。本来你手上那盘录像带不该到你手上的。它却让录像带到了你手上。”
“玩过推箱子的游戏吗?游戏将你困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把箱子推到指定位置才能开启第二关。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在推箱子。它在背后指定箱子该在的位置,让我们顺着它的想法走。直到它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陈文静的声音很平静。
这些年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她都经历过了。
队友一个个离去,现在只剩下她了。
听着陈文静的话,不知怎么的,吴峫觉得自己的血液一点点冻结。
整个人都跟过电似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
截停一个快递并不困难。
困难的是确定这个快递是谁寄送的,又是从哪儿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