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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敛眸。

从木桌到床榻短短十来步,道人抱得很稳、走得很慢,她眸中有什么渐渐褪去,换成另一种更深更沉的东西。

直至将哼着歌的妖狐放到床上,一寸一寸直起腰的道人手一摆,空荡荡的袖袍中突然抽出一把黑伞。

她极其缓慢、一字一句:“……你不是今酒。”

道人拔出去厄伞中的匕,出‘叮’的脆响。

本欲撒娇说‘我不是今酒是谁呀’的妖狐一感受到道人毫不掩饰的杀气金眸立即变成兽瞳,她眯了眯眼:“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今酒。”

重复第二遍时,道人本该更肯定的语气却显得无比苍凉。

似乎知道自己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然而面对眼前的遮羞布——她竟不得不在心中祈祷真相揭露的时间可以来得再晚一点。

女人冷笑两声:“本宫不是今酒是谁?”

-

“这名字是你起的,也难听得要命,本宫用了多年懒得换罢了。”

女人随意曲着腿,红纱遮不住腿下风光,上面有好几枚道人留下的吻痕——如几个巴掌扇得道人羞愤欲死,它们如此艳丽、如此张扬。

接下来的一句话更令道人握紧了匕:

“你爱本宫的分魂爱得如痴如醉,倒是叫本宫好生意外呢。”

道人干哑着嗓音:“……她呢?”

“她?哪个她?”女人嗤笑,“从头到尾,只有本宫。”

“胡说。”

见道人情绪不稳,女人来了兴致,半跪起来与道人平视:“你也会不肯接受现实吗?楚纤?”

什么叫做现实?

现实是道人与小狐狸离开北岚,在林国的清微楼安家——小狐狸还有很多需要改正的地方,幸好她也愿意听道人的话,偶尔任性也不过量,早已不会随意杀人伤人,更不会热衷宫中刑罚……

她早该现的现实。

道人狠狠闭了闭眼,手腕一抬,刀尖直指女人的脸:“我再问你一遍,她呢?”

“……”女人轻蔑看着刀尖,似乎认定道人不会伤自己,或者更直白地说没资格伤自己,“本宫也最后回答一遍,从头到尾,只有本宫。她是本宫的一缕分魂,本宫想怎么融合就怎么融合,需要问你?”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依照道人的智慧在现不对那刻就该想到,可当它从女人嘴里刻薄又无情地说出来时——

如那天持续了许久的天雷一般打得人魂飞魄散。

有很多很多应该,都埋在温馨时光的庆幸之下了。

肢体。交缠,耳濡厮磨。

这些她愿意给小狐狸的东西,无声无息被偷给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是小狐狸最不喜欢的、最不愿承认的。但她的小狐狸连骂两句

、抱怨两句的机会也没有了。

就这样消失了吗?

就这样消失了。

道人捂住胸口,只觉里头有东西翻搅得她很想吐。

女人的笑脸,她亲她的唇,她摸她的手……道人越想越恶心,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匕。

“本宫本宫的,自称得真难听。你若不肯承认她的存在,何必冒充她与我……”

“后面的话不敢说?”女人歪头,“与你欢。好?”

她闪身至道人面前,单手掐住道人脖颈,掌心盖住了唇瓣留下的印子:“本宫不屑冒充任何人,是你自己分不清,怪谁?”

怪谁?怪她自己。

罪大恶极者,是她自己。

但眼前这个妖——杀了小狐狸,冒充小狐狸与她在一起数日,她在她身上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

都该死。

-

女人——或者说半妖本体,亦是北岚贵妃的妖狐一旋身躲过刺来的匕,怒极反笑:“——你要杀我?”

“你为了一个早就该死的分魂,要杀我?”

她问了两遍,第二遍比第一遍更详细、也更难以置信。

这两句话中的自称都变成了‘我’,可惜刚刚嫌弃‘本宫’二字难听的道人此刻根本没有在意,她眼中仇恨的光扎眼至极。

道人不愿与此妖多费半句口舌,她手中的去厄伞不是凡物,加上她自身仙法——也不是不能与妖狐一战。

两人从床边打到桌边,妖狐眼尖看她从桌上拿了个什么往自己这边刺,妖狐冷笑一声,五指变作利爪迎过去!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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