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吐着信子慢慢爬进来,没一会就到了床边,支起前半段盯住白衣国师,两个小黑眼睛阴沉沉的,像是在替谁表达情绪。
这自然是自我幻想。一条只会听命主人的巫蛇无法表露出主人的不悦,只是长了个随时都要毒死人的外壳。
就连随时害人也是幻想,它长成这样不代表会这样做。
巫蛇是巫族人养的一种特殊的蛇,它毒性极强、普天之下唯有它的主人能解它的毒,又好养活,很容易能养一窝。
没有黑衣女侍引路,随意进入清微楼的普通人能迷路到死,偏偏皇后每次踏入都能精准找到国师房间——
不知她是在国师身上下了引路蛊,还是早已摸清清微楼来源,或者二者兼有。
依照皇后做事做绝的性子,应当是第三种猜测。
当一身黑金鹤袍的女子推门而入时,白衣国师半阖的眼睁开,轻轻看去。
从清香华美的清微楼走进满是药气的密室,任谁也会不适应地皱个眉或抱怨两句。
鹤袍女子形容自然,慢走间总有种不怒自威的皇家气派,倒是比安帝这个正儿八经的掌权者还像样。
她停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着国师面容,末了一声嗤笑:“不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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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嗯?回答我?”
上一句责令嗓子伤得不该,下一句就要国师亲口回答——
皇后绝不是同你玩笑,她是真的要你在这种境地开口出声,尝尝嗓子伤了之后的疼,下次才能记得住。
额上细细密密渗出些许薄汗,国师颤抖着手想拉开皇后,那条盘在一边乖顺的巫蛇突然就不乖了,张开嘴一下扑咬上去。
它上次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主人不允许。……
它上次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主人不允许。
这回显然拿了免死金牌,跳窜的身体又快又猛,竟像是脑子里练习多遍,就等这一口。
系统:‘卧槽啊啊啊宿主的生命值在掉!!’
楚纤:‘死不了。’
系统:‘我我我我在找解毒丹了宿主快兑换啊!’
楚纤:‘她不会让我死的。’
系统:‘这可说不准啊!谁知道皇后想干啥!’
奈何系统嚎叫了好几声宿主也不予回应,到手的积分又飞掉了。
蛇毒迅麻痹整条手臂,身体内部似是挤入了无数根尖刺,疯狂乱扎乱扯,扯得血肉模糊。
白衣蜷缩着倒在床边,墨坠到了床外,颤在半空中。
“疼不疼?你还没回答我?”皇后慢悠悠松开手,红唇带笑,眼底一片冷凝。
巫蛇张开的嘴似是咧开了笑容,黑眼睛诡异得充斥了几分愉悦。
系统看得头皮麻,暗搓搓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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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得很,所以床单与身体摩挲出的声音如此刺耳,伴随着几声破碎气音,无端端在人脑中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图。
不止是嗓子失音无法出声,这人能忍得很,失色的唇咬得血迹斑斑亦是不肯求饶——
鹤袍女子离床很近,床上人只要一伸手就能拉住她的衣角,表明忠心、不会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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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