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轻叹一声,本要开口,奈何咳嗽止不住,以拳掩唇咳了好一会。……
国师轻叹一声,本要开口,奈何咳嗽止不住,以拳掩唇咳了好一会。
皇后就用那种毛骨悚然的眼神沉沉盯着她,看她咳到染上薄红的脸,看她喘不上来气倒在床榻里的虚弱。
逼出血气的咳嗽声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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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攥着的腕漂亮、脆弱,柔美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掐碎,从此只能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
正如这个人——该是放在名贵瓷器中的珍惜花束,却又能扛过冰天雪地里刻意要她性命的寒,白而冷的花瓣乍一看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有位高权重者,想碰就碰了。
这种世间难寻的反差感竟会存在一人身上,偏偏在此刻被自己摁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只能露出些许动人的羸弱以博取施。暴者的爱怜。
皇后眸色渐深,渐渐凝出丝丝缕缕危险之意。
突然,眼前红光一闪!
女人只觉掌心一空——
白衣国师被妖狐紧紧搂抱,脚步踉跄着扶到美人榻边,小心翼翼放下她。
“你,你没事吧?你这里还疼不疼?她刚刚是不是用力捏你了?呜呜呜我好没用……”
妖狐半跪在白衣身边,红色衫裙铺了一地,似是一朵艳丽绽放的曼陀罗花。
她眼尾红得不像话,可怜兮兮地捧住白衣女子一只手,放在唇边又亲又蹭,喉间出比小动物还让人心软的呜咽声:“你别疼,你别疼……”
皇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撑在床上,表情沉冷可怖。
当她看见白衣国师柔和着笑脸在妖狐颊边轻抚、拭去那几滴假惺惺的清泪时,皇后干脆侧躺在白衣国师曾躺过的地方,巫蛇慢慢在她腰腿游走——
“你再碰她一下,我便撕了她的皮。”
妖紫色指甲在半空中轻荡,像是随意地点了什么。
系统:‘卧槽!!好可怕我闭眼了啊啊啊!’
楚纤:‘系统也有眼睛么?’
系统:‘就,就一个可爱的说法嘛……哈哈哈我不管我闭上了我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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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狐亲昵地在她脖颈间亲了亲,金眸忽闪忽闪,眨得好不可爱。
“……你不下去,它们爬得更快。”国师平静劝道。
妖狐却是将她抱得更紧:“我不管我不管!被蛇咬我也不松手!我就是不松!”
态度像是抱紧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全然不顾当前事态如何,倒真不能用正常人的心理揣测妖狐。
国师:。
所以你到底是怕蛇,还是不怕呢?话语前后是否矛盾?
这边说不通,国师只好看向皇后那边:“请您恕罪,臣以后会管教妖狐,不让她……如此不懂礼数。”
“你上次求情也是这样说的。”皇后支着脑袋,笑靥如画,“阿月伤好之前在凤鸾殿住如何?管教之事我倒能与你商量商量。”
那蛇已爬至她小腿,被这种生物缠住的滋味不算美好,国师没有思索便说:“好。”
妖狐鼓着脸坐正,呜呜呜着重复:“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我要给你玩尾巴!我不要你走!”
国师:。
一个人跨坐在你身上,又蹭又亲又摸又抱,柔滑香软的皮肤挨挤着你的衣服,你能清晰感觉到衣服被她弄得错了位,快要散乱……旁边有一人一龟和无数条蛇充当观众,大大小小的眼盯着你。
系统:‘还有我!’
楚纤:‘抱歉。’
皇后皮笑肉不笑:“巧了,凤鸾殿也有许多尾巴让阿月玩,你这几条早该玩腻了。”
蛇尾巴能跟她的毛茸茸一样么!但……月月答应得太快了,好像真的不留恋她的尾巴们。
妖狐泫然若泣:“你,你嫌弃我了吗?”
皇后也看了过来。
国师木着脸,喉间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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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