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收回视线后,女人故意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在单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准亲上次那么重。”
楚纤:。
楚纤看了孟秋阳一眼。她并不是第一次与目标有过亲密行为,很清楚‘上次’孟秋阳到底享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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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温恰到好处,小哑巴做这些从来得心应手。
蹬掉腿上挂着的最后一片白纱,漫不经心瞧着沾了水珠的东西落进另一人掌心——趴在浴缸边沿,孟秋阳莫名轻笑两声。
楚纤不认为这堆白纱还有用处,所以收拾得不太温柔,将它们团成一团,好能抱出去。
她也没打算进浴缸胡作非为,搬来个凳子坐在浴缸边,时不时拨一下水面,有一种闲适的无聊。
孟秋阳瞥着那只握惯笔的手。这种简单的舀水动作也被做得文绉绉,有种下一秒就能从水里捧出一朵莲花的既视感。
再看向那张清秀的脸,平静从容。难道天底下所有事奔到她眼前来都能不动声色?
孟秋阳不觉得。
于是水声轻晃,一声两声,像训动物的铃铛般‘训’得小哑巴抬眼看她,黑眸总算被热气浸透,多了分人间烟火气。
“你知道那个男人的下场么。”
没有任何前情提要,含糊的指代很难让人第一时间反应出来话中深意。
毕竟孟秋阳连‘父亲’二字都懒得喊。
楚纤皱眉。
宛若一只太阳底下懒洋洋的大猫,孟秋阳此刻很好说话:“我找到他的情人,许诺了点东西,致使他这辈子都没办法传宗接代。”
“那天晚上的视频我还有,你要么?”
楚纤:。
她不知道要一个男人被阉得满床鲜血的现场视频有什么好看,不会恶心么,遂摇头。
孟秋阳遗憾长叹一声,又说:“还有楚伯母。她这辈子都别想在任意一场拍卖会上得到想要的珠宝,不管走进哪家珠宝店看中的东西都会被人捷足先登。”
“为此她与人发生争执,酿成小错,却处理不当,拆了东墙补西墙……你猜我想捏死她还差几步?”
目标报复心很强,看李霞的下场就知道了。
这些楚纤没放在心上也压根不在意的事被人当成由头四处讨伐,偏偏此人还战无不胜,胜利品足以压碎一批人的人生。
孟先生动了就动了,但楚夫人是女主的亲生母亲,和主角光环息息相关。
楚纤不会在这时求情。目标说这两个人无非是想威胁她,告知她凡事适度,
否则下场必定凄惨。
所以她起身去拿浴巾(),强行中断话题。
孟秋阳扬眉(),倒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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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热了一回仍色香味俱全。
哪怕饿得胃疼,孟秋阳吃饭姿态也会优雅得能随时面对镜头。
她一侧眼,正好瞧见小哑巴在摆弄平板,屏幕明显是微博个人页面。
“你还没解释,”孟秋阳戳着盘子里的食物,问,“是有人指使,还是你自己想那么做?”
指尖停顿,小哑巴疑惑地看过来——这是哪里来的误解?她能有谁指使?
孟秋阳嗤了声,心情又好几分:“你这账号有一百多万粉,真要退圈不干?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