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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扶瑛的名字,长公主清醒不少。再看烛光下这张阴恻恻的脸,她嗤了声:“可笑。”

“你想要景淮,我帮你招来景淮,至于我想的什么,与你有关?”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她算计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样子,以轻蔑口吻继续说着讥讽的话。

明明今晚还跟别人去喝酒,喝得醉醺醺回来,完全忘记与她的约定。

然而小祭司这张脸哀怨不起来。她若在小剑客面前哀怨,小剑客能说两句好话哄她,但长公主——大概只有更多尖酸刻薄的言语嘲笑她。

所以有必要吗?反正今晚要试这人嘴里说的事,把这人弄得晕过去,像这人自己说的那样。

鉴于喝醉了的长公主死活不肯上那张躺过她和扶瑛的床,冷着一张脸说脏,甚至还说不肯换床今晚就算了。

玄月不想算了,极其不耐地扯着这人进了自己房间。

她本想直接抱着这人丢到床上,不妨路过屏风后的浴桶,这人又停住脚不肯挪动一步。

玄月深吸一口气,耐心告罄的她不可能再答应这人任何要求,刚要不管不顾死拖这人上床,又听长公主用那种六亲不认的讥讽口吻说:“脏得我做不下去。”

“……”玄月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是谁在外面弄得一身灰回来?究竟是谁脏?!”

“我啊。”长公主眉轻挑,眼眸不屑扫过那张生气起来越发娇艳的脸,“你气什么?你承认什么?”

玄月:。

长这么大,没人敢一而再再而三耍她。何况这人一来应苍山就被她狠狠惩治过,不学乖像族人那样毕恭毕敬也就算了,还敢端长公主的架子……你的京城可不在这。

垂在身侧的小拇指轻动,悄无声息落下极少量淡黄粉末。

“那你好好泡哦。”

小祭司嘻嘻笑了两声,转身扑到床上,哼

()笑着等屏风后传来某位殿下惊慌失措的叫喊。

族人送来水后关好门,再是细微水声响,应当是那人试探水温。然后层层叠叠的衣衫落地,轻轻堆在一块,有白衣从屏风后滑落,让床上的小祭司看个正着。

她忍不住支着脑袋,食指敲击床沿,期待这人快点被吓到。

小祭司等睡着了。

浴桶中的人唇角轻勾,眼眸清湛,哪看得出醉意?她左手十分娴熟地缠着一条快有手掌长的蜈蚣,两指捏住它的头,使它腭牙不能伤人。

主系统:‘这是玄月最喜欢的一条,用人。肉喂它,毒性非常强。’还给它取名连翘。

楚纤:‘好哦。’

主系统:‘其实我检测不到它对您的恶意,它似乎只是想在您身边爬着玩。’

它的环节在烛光下流动温顺的橙黄色泽,多足似是凝在她指上一动不动,有种奇异的萌感。

手从浴桶中抬高,粘连起几l串水珠,滴滴哒哒落在水面、地面,她耐心等这只小家伙的身体稳稳落在窗沿之后,才松手。

主系统:‘您不是不会放么?’

楚纤:‘您不是说它不会咬我么?’

主系统:‘原来您对我这么信任。’

楚纤:‘彼此。’

-

穿衣时还有其他几l只小东西窸窸窣窣爬了过来,它们多到叫人眼花的足一看质地就很硬,光是想象它们爬在身上都会头皮发麻,恨不得全副武装不留一丝缝隙面对——

像楚纤这样衣服都没穿好,皮肤大片大片露在外面仿佛等它们来咬的人一定不多。

它们爬过来吃地上所剩无几l的粉末,楚纤轻轻绕过它们,直接往床边去了。

有两个似乎想跟在她脚边,走到一半又实在畏惧躺在床上的人,瑟缩着没敢前进,触角晃动几l下,扭头回去继续吃粉末了。

带着凉意的袖子轻贴到颊上,小祭司毫无预兆睁眼,盯住正在松床帐的人。

“……你的床上该不会有那些东西?”

长公主寒着脸问。

小祭司想翻身而起的动作停住了。

诶?这个语气?

视线黏上长公主的脸,想从上面搜刮出一些惧怕后的余韵——除了面色更白、眼尾更红……区别不大哦。

玄月眨眨眼。所以我是睡得太熟、错过殿下被吓到花容失色啦?

一想到殿下怕得要死还不得不捂住自个儿的嘴生怕颜面扫地的狼狈模样,一醒来被压在殿下身下的心情好了彻底。

连翘性子很急,长公主只要受惊惊到它,它是一定要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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