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霁同君暮珩回了房间,堂屋就只剩下了风父风母两人,风母走过去轻轻的靠在风父的肩膀上,无力的问道:“他爹,这要怎么办啊?虽然嘴上同意了,但是我这心里还是没底。这阿珩还是个王爷,小霁以后可怎么办啊?现在脑子就只有阿珩了,万一我说万一,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啊?”
风父抱住风母,安慰道:“与其咱们自己在这杞人忧天,不如我们多往好处想想,看阿珩的样子也是很看重小霁的,他在家里住了这么久的时间,也看的出他的人品,就当一场豪赌了。既然已经下注了,就没反悔的机会了,只能看他们自己了。走吧!我们回房去吧!你再去休息一下,身子本身就不好,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一切都还有我。你把心放肚子里就好。”
两人说完后也回了房间。
风霁两人回了房间后,风霁又把东西给收拾了一番交给君暮珩,“阿珩,这些你收好,明天不要忘记了。”说完把东西交给了君暮珩。
君暮珩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拉过风霁,说道:“小霁,其实我挺感谢你的父母的,真的,谢谢你的父母能把你交给我。”
风霁看着君暮珩道:“你是不是也要谢谢我,坚定不移的选择了你。”
君暮珩哈哈的笑道:“是的,那肯定是要感谢我的小霁的,谢谢你。”
风霁拉着他的手回道:“不客气!也谢谢你选择了我!”
风霁想到刚刚他娘说做的鞋子,说道:“阿珩,我去我娘那边把她给你做的鞋子拿过来。等下你试试看。”
说完风霁去了风母的房间,:“娘,我来了。”
风母听见风霁过来,就立刻离开了风父的怀里。走到柜子旁,拿出来之前给君暮珩做的鞋子,说道:“进来吧!”
风霁推门而入,风母把手里的鞋子递给他,说道:“试试看吧!应该是正好的,人家是王爷什么金贵的没见过,现在估计也看不上咱这点东西了。”
风霁赶紧道:“怎么会,他肯定喜欢。那我拿去给他试试看,谢谢娘。”
风母说道:“要你嘴甜,替他道谢!”
风霁赶紧朝他娘笑笑,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珩,你试试看,我娘亲手做的,你看这鞋面还是用的做衣服用的好的料子呢!真舍得啊。”风霁一进门就说着。
君暮珩接过风霁手里的鞋子,拿在手里看了看,道:“替我谢谢伯母,虽然我从小到大用的无不精致,但却从没穿过这样的鞋子。”
他脱了鞋子试了试,做的正好,可见是上了心思的。
风霁看了看鞋子,笑着说道:“刚刚我娘还说,你现在是王爷了,什么好东西都见过了,估计不稀罕他给你做的鞋子了。让你不喜欢就还给她。”
君暮珩立马说:“怎么可能不喜欢,喜欢的,这不仅仅是一双鞋子,这是伯母的心意,比什么都珍贵。”
“你倒是会说话。”风霁道。
两人今天哪里都没有去,就在房间里待着,说说话聊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君暮珩搂着风霁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他,说道:“小霁,明日我走后,影三就留下陪着你,不要推辞,当初我想把影初给你,你说你用不到,可是我真的担心你的安危,所以这次我将影三留下给你,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影三去做!”
风霁听后,想了想道:“好,听你的,影三跟着我,这样你放心了吧!我们又不是见不到了,顶多几个月我就去找你了,到时候我偷偷的去,看看你的王府里有没有金屋藏娇。”
君暮珩笑着说:“好,我盼着你来。”他顿了一下又说:“影三知道暗卫独有的联系方式,你想写信给我的话就交给影三,他会送到我的手上。”
风霁道:“好,等你走了,我就给你写信。”
君暮珩说完,在身上摸了摸,拿出一东西塞进了风霁的手里,风霁只觉得手里突然被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摸了摸,感觉有点像玉佩,。于是他问道:“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是块玉佩吗?”
风霁边摸着玉佩边问道。他越摸越觉得这块玉佩有些熟悉,就听君暮珩说道:“是的,是块玉佩,这是我母后给我的,是给我未来王妃的。凭它可以调动王府上下所有的势力财力,见到它就相当于见到我,所以小霁这个你收好。”
风霁从君暮珩的怀里坐起来,下床点了灯,拿着玉佩在灯下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这块玉佩跟当初他捡到的那块一模一样,风霁蹙眉看着,走回床边拿起君暮珩的手,直接咬破了他的指腹,君暮珩突然被咬,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看见风霁拿着他的手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结果玉佩却毫无反应。
风霁不死心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结果玉佩突然感觉亮了一下,风霁不相信的回头问君暮珩:“阿珩,你看见了吧?它是不是亮了一下?”
君暮珩也不敢相信,怎么什么事情到了风霁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他朝风霁点了点头:“嗯,仿佛是亮了一下。”
风霁又滴了一滴上去,结果那玉佩就没有再亮过了,风霁也搞不懂了,既然没了反应风霁也就算了,君暮珩把玉佩给了他,那他就先收着就是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什么玄机,现在也不重要。
转眼到了第二天,影初架着马车,已经停在了风霁家门口,风如信跟风如月知道君暮珩要走,他们还要去镇上,早上收拾好后,专门提前过来跟君暮珩打了招呼,让他一路保重,有时间再回来。然后才去了镇上了。
他们走后君暮珩抱着风霁又是一顿缠绵,刚刚在一起没多久,现在一下子要分开这么久,内心很是煎熬了。
可是不管再怎么煎熬,再怎么不想走,都还是要启程了。
房间里的君暮珩抱着风霁用力的亲了亲,又轻轻的吻了下他的额头,这才拉着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