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身死,穿越古代,睁开眼睛,家徒四壁,开局即暴击。不过没关系咱新世纪好青年谁还不会点技能了,何况是他这个被国家专门培训过的开挂人员呢,那肯定绝对是技能点满,开店,种田,新明不在话下。
只是这开始前提是自己先别嘎,先苟一苟,体格子养好。谁让他穿过来的时候这位正受着伤呢!但是要不是这样估计他也穿不过来了。
佛曰:一切皆有定数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大树斑驳的洒在坐在山顶上出神的少年身上,微风轻拂过,少年的头随风而动!
黑色的长的少年五官精致,纤长浓密的睫毛宛如一片小扇子,微微垂下印出了一片阴影,微浅的眸子映着阳光透着淡淡的琥珀色,高挺的鼻梁,精致的嘴唇,铺满少年身上的阳光仿佛给少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透露着惊心动魄的美。
然而本应该圆润饱满的嘴唇,此刻却透露着苍白,额角粉色的伤疤还有少年微皱的眉头无一不显示着病弱的美感。让人一眼就明白此刻少年应是身体不太好。
低着头的少年侧脸清晰流畅的下颌线一览无余,此时如画般仿佛静止了的少年慢慢的抬起头,突然间对着森林大吼一声“啊~~~”仿佛要把心里的郁气全部喊出来一样!最终少年也只喊了这一声,静静的抬眸看着远方,眼里是说不尽的沧桑与千言万语。
树林里因为少年的大喊惊起了一群飞鸟“嗡”的一声四散掠去。
“唉!”一声哀叹,少年自言自语道:“看来是真的穿越了,不是脑袋受伤的后遗症。也不知道队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当时的情况那么紧迫就几秒的时间,已经是我极限的度了,可按照范围来算应该还是会被波及到,还是希望他们不要受伤,也不要太伤心。”
是的他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叫大盛朝的朝代,不知道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还是老天爷觉得是他前世立了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穿越在了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只是老天爷能不能让他穿之前调查一下,他穿过来就躺在床上挺尸,差点就没了。无声叹息!开局暴击就是这么牛啊!
少年名叫风霁,他穿过来的已经半个来月了,他醒来能下床走动后就一个人去了自己出事的地方,想探寻一下他穿越的机缘,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时空隧道一样的东西能来回穿梭,结果研究了半天啥也没现,果断接受了他穿越过来穿不回去的事实了,既来之则安之。
其实这样看来穿越过来也没什么不好,虽然前世的生活让他难以忘怀,但是现在的家除了家徒四壁,吃的不太好以外,也没什么太大的缺点。而且这一世他有了爱他的家人,不再是孤身一人,家人无微不至的关心让风霁感觉很奇妙,又很温馨,他的心里也多了一丝庆幸。所以这样比起来现在的生活也不算差了。
前世身为孤儿的风霁在孤儿院长大,他比较幸运的是有一个正直的院长妈妈,可是院长妈妈是大家的妈妈,如何能爱护每一个孩子。孤儿院的孩子又多,经费捉襟见肘。所以也只能保证孩子们的基本生活再多就没有了。
风霁读到高中毕业后没有选择去读大学而是选择的去当兵,因为这是他的梦想,小时候一次孤儿院里组织观看大阅兵他被英姿飒爽训练有素的军人震惊了,从那以后他就把长大当兵作为梦想,后来如愿进入部队,经过一层层的严酷的考核训练进入了特战部队成为了一名特种兵,虽然训练辛苦但他也是真的喜欢部队的生活,喜欢总是捉弄他但却很关心他的的战友,喜欢满脸严肃却内心柔软像大家长一样的大队长。
出事的时候风霁跟他的战友正在边境执行反恐任务,穿越森林的时候与恐怖分子进行了遭遇战,双方都打红了眼,恐怖分子负隅顽抗,眼看形势不对后边打边撤退,退到河谷地带后,眼见就要出了我国的国境线,队长下令绝对不能让恐怖分子逃出国境线势要把敌人全歼,在风霁他们的持续攻势下,很快敌人就被包围了,仅剩的几人看着大势已去,缴枪投降。
投降人员都统一抱头蹲着,队长安排风霁跟另外一个队友给这些人搜身,其他队友稍作休整,就在这时风霁瞥见其中一个投降人员手悄悄的往下挪动,风霁走过去刚想制止,那人见他过来却很快的把手放进胸口掏出了一枚手榴弹拉开了保险,只需一眼风霁就判断出来这是市面上最新款的手雷,爆炸只需几秒而且爆炸威力大范围广,这显然是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风霁一把夺过那人手里的手雷用尽全力朝远处一扔,同时大喊“趴下”,与此同时风霁按住旁边的战友一起卧倒。
风霁卧倒后回头看了一眼,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在听见风霁的示警后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全部卧倒了,投降人员虽然反应稍慢,但也立即趴了下去。
“嘭’的一声,瞬间炸弹爆炸,风霁耳朵里一下子的全是“嗡嗡嗡”的耳鸣的声音,风霁定了几秒,甩了甩头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看到队长他们爆炸过后几秒的时间立即起身戒备,身体也还在晃动。
而此时的现场一片混乱,投降人员都还没有从爆炸的威力中缓过来。
风霁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甩了一下头,实在是太晕了,耳朵也还没缓过来,只是头甩到一半风霁突然感觉他刚刚环顾四周的时候好像有光反射进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惯性的微眯了一下。
风霁抬起头看向刚才的方向,然后又看向场地,猛然现如果按照反射的角度来看,目标正是大队长。
风霁立刻朝队长跑去,嘴里喊着戒备,隐藏,只是现在他们在河谷地带根本不好隐藏,这时对面的狙击手已经开枪了,来不及多想风霁直接将挡在了队长的身前,他还想着这次是真的玩完了,以后没人跟副队长的抢鸡腿吃了,大队长给他擦的枪他也摸不到了。
“嘭”的一声,血雾在风霁身上炸开,天地间都安静了,风霁觉得自己像个漏气的娃娃没有一丝力气,站也站不住了,同时还让他感受到了锥心刺骨的疼痛。
最后一刻风霁仿佛听见了大队长撕心裂肺的喊他“苍鹰”,但此刻的风霁眼神涣散,嘴巴往外淌血,张嘴就是一阵带着血的咳嗽,已经没办法回应了。
本来队友他们给他取的代号是‘小仓鼠’因为风霁喜欢吃还喜欢屯东西,后来在他的强烈反抗下说仓鼠不霸气,才给他改成了大家一直认为很霸气的‘苍鹰’。
风霁想跟队长说其实‘苍鹰’他也觉得不够霸气,能不能再改一个,然后风霁就这样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风霁就已经穿越到了现在这个叫大盛朝的朝代。说来原本的“风霁”也是倒霉,因为家里穷,他上山挖野菜,不往深山里去山路上也没什么危险,那天“风霁”上山挖野菜,不知不觉的走的远了些,结果碰上了猎户猎杀野猪,野猪背上插着一根箭,可能是背上的箭让野猪太疼了,了疯的乱跑乱撞,看见风霁后直接往他的方向跑过来,风霁听见动静后吓的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还是猎户的大喊声把他喊回了神,回神的风霁转头就跑,可是越慌就越容易出事,山路本就不好走,风霁又是慌慌张张的跑根本看不清路直接崴了脚,好巧不巧的摔了一跤,脑袋直接磕在了路上凸起的石头上,一命呜呼。接着就是现在的风霁穿了过来。
“嗖”的一声一支箭插在了野猪的脖子上,野猪挣扎了两下也直接倒地不动了,赵猎户没管野猪先跑到风霁旁边,把人扶正喊了几声,但是风霁一直没有动静,赵猎户看到了风霁头上的伤,以为他是磕到头晕了过去,于是直接背起风霁先下了山。没人知道实则是现在的风霁已经换了芯子。
赵猎户把风霁背下山一路不停跑着送到家里,此时的风霁糊了一脸的血,头上的磕到的地方也一直不停的往外流血,家里人看见风霁被人背回来一下围了上来。边问是怎么回事,边让赵猎户把风霁背到他的房间放床上躺好,赵猎户此时也累的满头是汗,毕竟背着个人从山上一路跑回来就算他是猎户身体比一般的人强壮也是有点力不足了,赵猎户趁着擦汗功夫跟风霁家人解释了一下情况。
看着风霁的样子又听见风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风母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好被旁边的风父及时扶住了,接着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风父是一家之主听完后还算镇定,把风母交给旁边也泪眼婆娑的女儿,赶紧让二儿子去请了村里的大夫,刘大夫过来很快,一把年纪了被个大小伙子拉着跑,到时还气喘吁吁,看到人后也顾不得其他,先立刻给头上的伤口处理干净敷上药粉,把血止住,此时的风霁面如金纸嘴唇透着不正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而且出气多进气少,让人看着就是不大好了。
刘大夫伸手搭在风霁的手腕上把脉越把眉头皱的越紧,脉象气若游丝,飘忽不定,但又有一点说不出的生机,过了许久才皱着眉开口说道:“霁小子情况不太好,他本来就体弱加上又长期的营养不好,这次他失血过多,又伤到了脑袋,恐已伤及根本。”
刘大夫一边叹息一边从身旁的药匣子取了一片人参,道:“我这有一片百年人参先给霁小子含着,我开个药方一会抓药熬好后先给他喂下去,我观他此刻情况夜间定要起热,他身边一定不要断人,要时刻注意,如果能熬过去这两天这个坎就过去了。”后面话不用说在场的人也都懂,过不了就要准备后事了。
一听此话刚刚情绪稳定了的风母又哭了起来,扶着她的小女儿也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风父看似镇定,但是藏在袖子里紧紧攥住的颤抖着的手还是出卖了他。大家都面色凝重。
刘大夫转身收拾药箱,劝慰道:“此时莫要伤心,现下照顾霁小子要紧,有事你叫人再去找我。”
风母听到刘大夫的话堪堪的掩住抽泣,风父此时也稍作镇定,告诉自己现在不能乱,这不是伤心的时候。风父开口道:“月儿,扶你娘到屋里先休息下,这边爹来看着。”可风母却死活不肯离开,风父无奈摇头叹息没有再劝。
刘大夫收拾好药箱准备走了,赵猎户此时开口道:“刘大夫,小霁跑的时候我看他应是崴了下脚才磕到了头,麻烦您给看下他的脚可有问题。”
刘大夫听闻又转去床尾捏着风霁的脚踝转了下,说:“脚没有大问题没有伤到骨头就是崴了一下有点肿,这个药油拿去擦在患处即可。”。
刘大夫是个医者仁心的大夫,怕风父风母不放心还说道:“你们去镇上的广济堂请孙大夫过来再诊一下,他的医术我想你们也都听说过的!药也全一些。”
风父听后说:“谢谢刘大夫,我知道了。”说着就问诊金多少,刘大夫却摆摆手说:“诊金等霁小子好了以后再给吧。”刘大夫这样说也是给大家点希望,盼着风霁能挺过去,说完拎起药箱出了门。
赵猎户看刘大夫走了,对风父说:‘风叔我现在去镇上请孙大夫再来给小霁诊一下,我脚程快很快就能回来。’说完不等风父说话,就转身出门往镇上去了。
出了门赵猎户一边走一边还思考着:“小霁现下这个样子,不知道能不能好?多找几个大夫瞧瞧总是好的。”
此刻穿过来的风霁感觉还处在爆炸又挨了一枪的威力之中整个人迷迷糊糊如坠云端!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