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不整,疼得低吟,他衣冠楚楚,侧脸冷峻。
疼意停在起伏处,谢蕴轻轻松了口气。
戚钰虽是混账,但有些界限也守得很好。
只可惜,一颗心还未稳稳落回,顿时伴着羞臊的疼意涌起。
“疼吗?”他沉声问,微抬起的眼,眸色清明。
绸衣敞了开来,里面那抹青绿小荷上,那绿黄花蕊处,颜色深了些,轻柔掩在下方疼得发颤。
谢蕴不知她此时疼得红了眼睛,瞧人的目光水盈盈的,让人心软,又恨不得让她再疼些。
另一侧也难幸免,谢蕴哭着闷哼一声,被他压着的双腿蹬了蹬锦缎褥子。
“这疼,有你那日跪下时疼?”戚钰喉咙滚了滚,气息愈发的沉,那双浓如墨的眸子里也藏着戾气。
一滴泪滑入鬓,谢蕴抿着唇瞧着他,没说话。
戚钰也不逼她开口,唇齿细细噬咬,却不给她舔一舔,哄一哄。
谢蕴哭着挣扎,到此时明了他说的罚。
她让他疼了。
他也要让她疼一遭。
女儿家的娇嫩处,纵然隔着衣衫,也疼得让人发颤。
不掀开那轻薄布料,也知底下是如何一副斑驳光景。
最疼的一下落在大腿上,谢蕴气息颤着,疼得上身拱起柔软弧度。
浓墨长发铺散在软枕上,脖颈纤细,柔软又脆弱,眼中噙着泪,可怜兮兮的咬着唇瞧他。
小姑娘身子娇软,骨头却是硬得很,一句示弱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戚钰抬手抹去她眸中潮湿,“哭什么?不是不知疼吗?”
“疼的……”谢蕴细眉微蹙,轻声道。
戚钰嗤笑了声,“这算得什么疼?哪配得上你呢。”
他说着,脑袋再次埋下去,沿着那齿痕轻舔一下,又狠狠咬下。
“嗯……”谢蕴疼得浑身冒了热汗,被他握着的大腿都禁不住的颤抖痉挛。
戚钰存了心要收拾她,任她哭,任她闹,始终没停。
谢蕴涕泪涟涟,哭湿了软枕,身上的绸衣被汗黏着,哭得最后只剩抽噎。
光裸的足被他握着,脚踝内侧落下红痕时,她泪眼朦胧间听他问——
“可长记性了?”
“……”
“日后行事,便想想今日这一身疼。”
戚钰知道她是故意的。
那玉牌,向来是帝王赏给肱股之臣的,官家将那玉牌给谢蕴,无异于将她置于火上烤。
可他们大可以商议便是,何至于她兵行险招,弄伤自己?
也就是容妃那个蠢蛋,换作宫里旁人,谢蕴哪里会这般顺遂的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