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芝道:“这是我哥哥自己做的玫瑰香粉呢……罗姑娘若喜欢,我送你一些!”
罗敷鼻子轻轻动了动,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你可别笑话我什么都想要。”
金灵芝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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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蔓子全?门人做事是否妥当?地牢可有备好?今日人多口杂,丁枫若是死了,老庄主的寿岂非平添晦气?要我说,还是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比较合适,有枯梅大师坐镇,谁敢胡来呢?”
这一席话进退有度,枯梅大师一个眼神扫来,原随云又怎么可能当众去拂了华山派掌门的面子呢?
良好的家世、有风度的举止,平时带给原随云的是便利,今日带给他的却只有枷锁和麻烦。
因此,丁枫此刻就是坐在这张桌子旁的。
他就坐在荆无命的旁边,身上总算换了件干净的衣裳,袖子很长,遮住了他惨不忍睹的手腕,他脖子上原本来锁了条锁链,就牵在荆无命的手上。
荆无命的报复心显然相当强烈,丁枫骂他是条狗,他就把丁枫变成一条狗。
不过现在那条锁链已经取下来了,因而金灵芝瞧不出他们的关系。
罗敷轻轻道:“他呀……他生病了,又非说想要来给原老庄主贺寿呢。”
金灵芝道:“其实何必呢,这大雪天气的,走这一趟反倒遭罪。”
罗敷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上官飞的目光却仍然死死地盯着荆无命。
荆无命这种武功修为,谁在瞧他,他根本不用抬头就知道,所以他连一眼都没看上官飞。
上官飞却将他与罗敷说话的场面瞧了进去,罗敷言笑晏晏、神态鲜活,的确是个姿容绝世的美人。
上官飞盯着罗敷,目光实在说不上有多么的良善,当然,说是恶意倒也太过了,就是很冒犯罢了。
罗敷撩起眼皮,远远瞧了上官飞一眼。
上官飞倨傲地瞧着她,忽遥遥端起酒杯,敬了她一杯酒。
罗敷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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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蔓子开场词都祝完之后,就正式开席了,人们推杯换盏,原老庄主带着儿子一桌一桌地同客人们敬酒,客人们也回敬一杯,丝竹雅乐声响起,却被客人们的笑声所掩盖大半。
来到罗敷他们这一桌时,因这一桌坐的都是小辈,于是大家都站起来同原老庄主寒暄。
荆无命:“…………”
一点红:“…………”
这两个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场合的自闭剑客虽然互相之间都没说过话,此刻的心情大概都是差不多的,就是——烦,真烦。
但罗敷已经站起来了,给他们使眼色使到眼角抽筋。
一点红面无表情,站起来当黑色背景板。
荆无命还不动,罗敷踢了他一脚,他才慢腾腾站起来——这人一站起来格外显眼,因为他比绝大多数人都高点。
原东园过来,已瞧见了丁枫。
他没过问过儿子所做的具体事,但父子二人心照不宣,以往原随云见丁枫时,并不会刻意地避开他爹。
原东园知道这个人。
丁枫木然地站着,似乎已失去了思想与个人意志,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原东园假装没瞧见这人,只同6小凤、楚留香寒暄片刻,又对金灵芝、花清楼讲起了他们家中的长辈。
说完这些,又端起酒杯,对罗敷道:“老夫不问世事许久,却不知道近来江湖上又出现了如罗小友一般的后起之秀,还是随云告诉我罗小友杀那熊婆婆公孙大娘的壮举,真是天生豪杰、少年侠气……”
罗敷端着酒杯,笑道:“原老庄主这样说,实在令小辈惶恐惭愧,江湖才人辈出、高手如云,晚辈的火候还差得远呢,少庄主实在太客气了!”
原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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