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雷看了眼两人肆无忌惮的亲密动作,咋舌:“过分了啊,这儿还有单身人士,别撒狗粮。”
陈嘉遇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手收回来,又握住她手:“抱歉啊,没忍住。”
林爱媛转过头,没眼看:“我咋觉得更过分了呢?”
有人连连附和:“就是,过分。”
“我说解放军叔叔,忍不住也忍到回家再说,公共场合呢。”
陈嘉遇转头对乔落苏卖乖:“老婆,你同事欺负我。”
“你们都别闹了。”乔落苏护短的劲上来,表情无比认真,“好好打牌,不然我又胡了啊。”
乔落苏牌技还不错,那两个月在家属院跟嫂子们练起来的,平时同事聚会也是赢多输少。
众人见状,不敢再掉以轻心。
打了一个多小时牌,饭菜上了,十多个人围一桌吃饭。
乔落苏开了车,陈嘉遇手伤未愈,两人都喝不了酒,王雷直叫扫兴,端了两杯果汁让他俩喝交杯。
推拒不过还是同意了,他们挽着彼此的胳膊,看着对方的眼睛喝下杯子里甜甜的蜜桃汁,乔落苏忽然想起那个古老的仪式,一时间有点恍惚。
陈嘉遇察觉她走神,在桌下捏捏她手:“怎么了?”
乔落苏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只是突然好希望能和他有一场婚礼仪式。
哪怕没有一个宾客,只是他们两人在一个浪漫的夜晚,喝一杯酒,完成一个古老的仪式。
和当初自己对他敷衍的态度一样,这是她觉得这场婚姻里,最大的遗憾。
()同事聚餐就这点不好(),总有人提杯?()_[((),提了杯大家就都得喝。
乔落苏虽然没喝酒,但饮料也喝了不少,中途不得不去趟厕所。
从厕所出来时,居然迎面碰上个熟人。
乔落苏和梁稷有阵没联系了,其实自从梁稷出国后,两人的联系都不多,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凑在一块儿,就有种自然的熟稔。
乔落苏也有意少和他联系,因为知道倪染和他之间的暧昧,自己还是避嫌比较好。
哪怕倪染并不在意她父亲和梁稷父亲随口开过的玩笑。
“哟,大小姐许久不见啊,忙什么呢?”
乔落苏望着他笑:“教书女工呗,还能忙什么?没有您大少爷生活精彩。”
梁稷啧了声:“我看是忙着跟老公卿卿我我吧?听说了,你俩一天天蜜里调油的。”
乔落苏忍不住笑出来:“倪染跟你说的?”
“嗯。”梁稷微仰着头,弹了弹手里的烟,“有空约出来见见?让我检阅一下妹夫有没有我帅。”
乔落苏毫不客气:“省省吧,我怕你见完想整容。”
梁稷轻呵:“你的话我不信,你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讲道理啊大哥,你是我挑剩下的,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老公怎么着也比你帅。”乔落苏嫌弃地睨了眼他手里的东西,“还有,他不抽烟。”
其实乔落苏当初让陈嘉遇戒烟,根本没抱太大希望。
妈妈让爸爸戒了十几年的烟,到她死都没戒掉,乔落苏并不觉得自己随口一句,就能让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努力。
她知道对习惯了抽烟的男人来说,彻底戒掉有多难。
可陈嘉遇做到了,从她明确表示过嫌弃之后,她没在他身上再闻见过一丝烟味。
几个醉汉从男厕所出来,走路歪歪扭扭的,梁稷怕她被撞到,下意识地伸手要拉她。
然而还没碰到乔落苏一根头发丝,就被横空出现的另一只手抢了先。
在周围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烟酒味中,一股清新的橙子香味将她拥了个满怀。
是她新买的洗衣液,留在他的每一件衣服上。
陈嘉遇搂她搂得比平时都用力,望着梁稷的时候,唇角若有似无勾起来,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老婆,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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