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子赶紧打圆场:“姐姐,这个话题现在讨论还早,咱们以后再说吧!”
就想半推着曲穗穗在旁边坐下,曲穗穗屹立不动,身子稳如松树。
“以后也没得说,胡莱的爸妈还不知道你把彩礼钱拿去堕胎了。要是给她知道,估计会杀上门要回彩礼吧!”
曲青子眼里凶光毕露:“你敢乱说?”
刚才她已经跟胡莱说好了,要是这个女人不听话,不给胡家做工挣钱,就把她卖到广东的娱乐场所去,让她卖身。
曲穗穗冷笑:“难道你还能把我卖了?”
上一世她差点被这对狗男女卖到广东去,说是那边天上人间招人,工资有一百多块钱一个月。
这时听到院子里大嫂阮芬芳大骂侄子的声音。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究竟是谁把布给剪烂了?”
听到声音后大家顾不上吵架,从堂屋走了出来。
只见院子的地坪上,胡莱拿来的布匹散落在地,布匹的中间和旁边有几个用剪刀剪烂的口子。
这匹布少说也要二块钱,这年头布匹价格不低,不是每户人家都穿得上用这种布料做成的衣服。
城里的亲戚知道胡莱结婚后送来的,因为不想另外掏钱买东西给他们回门,刘春霞才同意让他们拿来回门。
现在布匹刚好烂了几个重要的位置,顶多能做一件衣服,想多做两身完全不可能了。
曲青子犀利地盯着曲穗穗:“是不是你干的?孩子可不会剪这么大的洞?”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干的了?刚我和妈正在屋里聊天,妈可以给我作证,妈你说是不是?”
谁知李春梅像是没听到一般,望向了别处。
曲青子更是撒泼:“就是你干的,你看妈都不想帮你作证!”
“曲青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剪烂的?你在屋里我也在屋里,妈可以替我作证,但是现在妈眼瞎了,可你没瞎吧?你男人没瞎吧?”
曲穗穗咄咄逼人的态度着实把曲青子气得够呛。
她顿时哑口无言,只好将气撒在两个侄儿身上。
“大头二头,这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姑姑、姑姑,我---我们没做!”
大头、二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曲青子,他俩最怕小姑子了,一家人都怯她。
两个孩子慌得跟什么似的,只好转身找阮芬芳求助。
阮芬芳最看不得两个儿子受委屈:“青子你说的什么话!我两个孩子虽然贪吃了点,可也做不出这等事来。反倒是你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该不是你故意这样说,好推脱自已吧!”
“大嫂你-----”曲青子脸色非常难看,眼底露出一抹恨意。
曲穗穗继续煽风点火:“对啊,我觉得大嫂说的在理,你哪只眼睛看见是大头二头剪烂的,就这么怪到两孩子身上,分明就是你故意陷害他们的哦。”
这番话无疑是挺孩子这头,阮芬芳非常感激地看着曲穗穗。
两个孩子见有人替他们说话,顿时和颜悦色,没有刚才那般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