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玉堂道,“永康铜坑有人私铸铜钱,掏了国库一个窟窿。”
“这可是大罪”公孙策蹙眉,“想不到江宁府竟也牵涉其中,此案不可小觑。”
“如今唯一知情证人已亡,要再重新搜集证据禀明皇帝,早日得令调查才行。”包拯叹道。
傍晚,苏园拆了髻,正准睡觉,忽听有敲门声。
苏园把头随便挽起,打开门见是白玉堂。
白玉堂人靠在门边儿,轻睨一眼苏园,见她一张干干净净的芙蓉面,碎顺着面颊零落在耳边,随着夜风吹拂,梢微微擦蹭着她光滑的脸颊,让人有种帮她理好碎的冲动。
“雪花酥”
苏园正掩嘴打个哈欠,想问白玉堂这么晚来打扰她干嘛。忽听这三个字,她所有蓄势待的理直气壮都咽回肚子里了去。
苏园眨眨眼,呆愣愣地用无辜的眼神看向白玉堂“我给忘了。”
“忘了”
白玉堂见自己一声反问,丝毫没能唤起苏园的愧疚心。对方竟还厚脸皮地对自己继续无辜点头,他便一句话点破她。
“当时你邀请我的时候,心里可打着算盘呢,这么就快忘了”
“我能有什么算盘啊,我单纯得很。”苏园继续装呆,“要不明天给五爷补两份儿雪花酥”
“你欠我可太多了,毕竟我还是你祖宗呢。”白玉堂计较道,“如此欠下去,怕是没有还完的一天,你只能把自己赔给我。”
“喔,”苏园又打了哈欠,因她每天都要早起操练,晚上必须早睡,这会儿她真困得脑袋呆滞了。
“到底听没听我讲话”白玉堂见她敷衍自己,语气透露几分不爽。
“听到了啊,把我赔给你。”苏园不断打哈欠,更不以为意道,“我早就想赔了,可五爷不愿意啊。”
白玉堂乍然想起上次正房小妾的话来,凝视苏园的眼神渐渐深邃。
倘若他问她
“我睡了,五爷也早点休息吧”
苏园实在忍不了困意,撂下一句话就痛快把门关上,钻进她最想念的被窝里,一个翻身便睡了过去。
在开封府就这一点特别好,睡觉踏实,不用时时刻刻警惕,耗费太多防备心。
白玉堂面对着紧闭的房门,渐渐地勾起嘴角,不过仅仅只是轻浅的笑了一下,便敛住面容,负手离开了。
苏府,李氏不安地揪着帕子。
她候至深夜,方见苏进敬一身酒气地进门。
李氏连忙搀扶住苏进敬,叫丫鬟备热水伺候,又命人去熬醒酒汤。
她一边为苏进敬擦脸,一边感慨他刚搬入京便有这么多应酬。
“多结交达官显贵是好事,越忙越好。”
苏进敬擦过脸之后,酒醒了不少,坐下来饮了两口茶后,就一直盯着李氏看。
李氏被他看得有几分不安,摸了摸自己的脸,没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不解问他何意。
“开封府那个如何了”许是提及他最不想提及的,苏进敬眉头蹙起,脸色全然不如之前轻松。
“都已经让苏喜去看她了,却比之前更油盐不进。她不仅没顺着我们的话,默认她的身份,还直接全盘否认了,说她不是当年的婴孩。
也不知是谁教得她,我看她防备心很重,我们若想认她,便要拿出证据来。可这事儿我们哪儿还有证据了”
李氏愁地反问。
苏进敬眉头皱得更狠,随即他想到什么,脸色又放松了些。
“我今日倒听说一桩好消息。她之前因为配阴婚,害得平原侯一家被贬黜下狱,平远侯之子曹谨因她而亡,至死恨他。
这曹谨有一位好兄弟,在他死前曾允诺要替他报仇。这人正是庞太师的侄子庞显,我倒正好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我作收破5o个,加更。攒点作收了太不容易了,小可爱们拜托都给我点一点。s因为加更今天特别点卡文,更晚了,从早上四点写到现在,都快把自己写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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