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浓挽着叶泽霖的手臂,道:“本公主可亲眼瞧见你这疯女人要杀如婳妹妹,霖哥哥也瞧见了,你抵赖不认吗?”
花扶疏扫过赵意浓,她反而将叶泽霖的手臂抱得更紧,还挑衅地看了花扶疏一眼。这时,叶泽霖道:“公主所言甚是,花扶疏,你抵赖不得!”
花扶疏又是冷笑,“叶泽霖,你叶家的水比欧阳家的水还要脏。”
她冷眼看着如婳,“如婳,别再动我的独幽,再动一次我不会客气。你若需要琴,绕梁、绿绮、春雷、大圣遗音随你选,我立马给你送来,唯独独幽不行!”
叶泽霖已怔住,花扶疏越过他趁机夺回匕,往院外走去,叶老将军即刻着人抓花扶疏,花扶疏持着匕道:“想死的就上来!”
见花扶疏如此狠厉,仆人哪里敢上去。
花扶疏出了院子,从后门出府。
叶泽霖抽赵意浓挽着的手,并走来了几步,赵意浓一脸不满看着叶泽霖。
三巧看了看花扶疏,又看着叶泽霖一众,恼了叶泽霖好一会儿,缓缓道:“叶公子,我比恩主和夫人更了解姑娘,若非触及底线,如婳姑娘早就没命了。”
言罢,三巧急急去追花扶疏,却在院外和叶世衡撞个满怀,三巧险些摔倒,见是叶世衡夫妇两个,她恨恨道:“大将军,你干的好事,非要毁了我们家姑娘一生的清誉!”
言罢,她快步去找花扶疏。
叶世衡一脸茫然,缓过神时三巧已经走远,他们两个是听仆人来报说长公主殿下驾临,从溶梨院匆匆过来迎接,根本不知飞院里生的事,自然不明三巧为何生气。
夫妇两个进了飞院,就被院中的惊住了,院里人不是脸色恐惧,就是脸色铁青,还有一个昏倒在外地。
叶世衡见叶老将军将如婳护羊羔似的,问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生了事?”
叶老将军没好气道:“你问花鸣谦那个女儿去!”
“花儿?”
叶世衡不明,见老爷子不想理会,就看着叶泽霖,“霖儿,你说说怎么回事,你和爷爷打架了?好歹是你爷爷,年纪一大把了,该让着点老人家才是。”
叶老将军面色微青,如婳道:“爹爹,和我哥哥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花扶疏要杀我……”
叶老将军看去,如婳立即止了口。
这时,叶泽霖淡淡道:“父亲,你干好事是时候说个明白了。”
他觉得现下最好的时机,如婳将这事摆到桌面上,若不在这个时候澄清,花扶疏就得永远背负个不择手段的罪名甚至不要脸的罪名。
叶世衡已大致明白生何事,可是他这儿子也太精了,当着他老子的面要他说明真相,他虽不悦,念他是为了花扶疏,也没有责怪他意思。
毕竟不是见光的好事,叶世衡与昕阳长公主赔礼道歉一道,就着仆人将公主请去溶梨院。
公主分明是不愿,但终是别人的家事,她只能离去。
入了屋,叶世衡将他所做的事交待始末。
原是花扶疏不肯嫁,他同花鸣谦使了个美男计,引花扶疏至仙花会馆,与叶泽霖相见,哪知花扶疏是个不爱美男的,没被他儿子迷得神魂颠倒。
其后,叶泽霖提出接花扶疏到叶家小住,他顺势答应,一面与儿子打感情牌,一面使了个计中计,串通五经在酒里放了迷药,故意坏花扶疏的名声,又写信让栖蝶夫人上京,利用栖蝶夫人是花扶疏的软肋逼她就范。
这个计中计,花鸣谦是原是不知道的,但事情已出,只能与栖蝶夫人一道逼花扶疏就范。
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