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个月都会寄个几块钱给傻柱。
那是傻柱还小,于是让易中海接收。
易中海一直没有告诉傻柱这事。
直到后来被冉教授揭露,傻柱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
于是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在这遇到也是缘分,咱哥俩也走一个。”
傻柱就是个顺毛驴,别人对他客气自然也好说话。
两人也在下面也喝了起来。
一场酒宴喝的宾主尽欢,即将散场时。
大领导开口说道:“过一阵子有一场家宴。何雨柱是吧,你过来帮我烧顿饭。小张同志帮我陪陪客人。人到五十岁以后喝酒就不行了,只能找个年轻人陪喝酒了。”
杨厂长面上一喜,自己的用心良苦得到了回报。
这样一来终于能和工业局,领导们联系更进一步。
张建军,何雨柱这两张牌打的不错。
何雨柱当然更高兴,他叫傻柱不错但是真傻么?
只是有点轴而已。
有大腿不抱才叫真的傻。
连忙开口回道:“大领导,您就瞧好吧,保准您满意。”
张建军也是微笑的应道:“感谢大领导的提携,定不负所望。”
路上张建军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咱俩在院里虽不怎么交谈。但也是无冤无仇对吧,今天这么一来,也算是在一条线上的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
傻柱今天喝酒喝的高兴,于是开口说道。
“建军啊,我何雨柱虽然有点混不吝。但是非曲直还是知道的,有啥话尽管说。”
“那就好,柱子哥如果相信我,你去带上户口本。去邮局查下票根,你爹给你邮寄过东西。”
傻柱有点毛了:“建军,你说话可得负责,虽是一个院儿的,乱说我可不饶你。”
张建军:“柱子哥,我有必要骗你么?骗你你会给我钱花么?邮局离咱们院也不远,一查就知道。骗的了谁?”
张建军说完转身离去。
傻柱呆呆的站在那里,如果一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个痛点。
那么他的痛点就是他爹。
想起自己和妹妹何雨水,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
五味杂陈。
眼眶红了起来,那段时间如果不是。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帮衬,不知道自己和雨水挺不挺得过来。
所以非常痛恨自己的父亲,走了也没有个消息。
谁都是爹妈生的,也幻想着有一天他能回来。
这种矛盾的心里一直折磨着傻柱。
当傻柱听到张建军所说的话。
那段不堪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希望是真的
自己不再是个孤儿。
又希望是假的。
自己就能彻底忘掉父亲。
泪水滑过眼角。
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