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海道“他不是反悔,他是根本没想到要放我自由。当时我刚刚帮他取得了一个很大的成就,我想这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了。可谁成想,明明期限到了,他却不动声色,好像完全忘了当初承诺我的事情。”
“后来你当面质问过他”林蔓一点也不惊讶李荣世会不放过陈星海,试问有那么一个可以让自己功成名就的利器在手里,谁会轻易放弃。或许,真就像陈星海所说,从李荣世得了陈星海的把柄那一天起,他就打算拿着他一辈子了。
陈星海道“他没对我说,我就自己向院里打了调职报告。按道理,这种调职难度不大,更何况我是申请去小城市。可谁成想,报告刚上去没两天,院里就驳了下来。我去找院长理论,院长让我去找李荣世,讲是他的意思。我气得马上去找李荣世理论,质问他五年已经到了,他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是五年以前的他了,算得上功成名就。他对我也一早没了刚开始的和颜悦色。他直接对我说,别说五年了,就是再五十年,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放过我。”
林蔓道“他料定了你拿他没办法,所以也无所谓再对你伪装,干脆撕破了脸”
陈星海道“是啊纵是我认清了他的真面目,又能怎么样确实是他让我跟他一辈子,我就得老老实实地跟他一辈子。”
“那他给你的待遇怎么样”林蔓记得刚才李荣世是被一辆吉普接走的。想来陈星海就算不能跟他吃肉,但也该混到一口汤喝吧
陈星海嘴角浮起的笑容愈苦涩“就拿这次来江城说吧他现在住在市里拨给他独门独院的小楼里,而我则住筒子楼里的一室户。他每月工资加津贴大几百块,而我才只有18块钱。”
“18块钱那不是学徒工的工资吗”林蔓惊讶道。她曾想过李荣世会小气,但没想到他会抠门到这种程度。
一阵凉飕飕的夜风冷不防从侧面吹来,林蔓和陈星海相继打了个冷颤。
关于李荣世的话题到此为止了。
末了,陈星海只感慨了一句道“本来,我只望着高厂长能帮我一把。或许,也只有他才能救我。可哪儿想到,我再次来江城,一切竟就物是人非了。”
结束了李荣世的话题,陈星海抬手看时间,现末班轮渡就要靠岸了。他生怕回不了江南,立即匆匆地告别了林蔓,转头朝码头跑去。
林蔓蓦地想起了秦峰的事,急赶着对陈星海远去的背影喊道“对了,你对人格分裂有研究吗”
虽然知道陈星海一定是相关方面的专家,但林蔓保险起见,还是先向他确认了一下道。
陈星海转回头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蔓道“有一个人可能有这方面的病,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帮他看一下”
陈星海道“可以,星期天我在江南中心医院,你带他过来。”
林蔓道“江南中心医院”
陈星海道“医院和学校都拨了办公室给我们。我基本在医院,而李荣世常在学校。”
远处传来轮渡船的汽笛声,因为是夜深人静的时刻,汽笛声响得格外悠长,一直传到了岔道口。
陈星海再不敢多留,立马加紧了脚步,朝着码头狂奔而去。
回家以后,林蔓把陈星海的事告诉给秦峰。秦峰既为陈星海的不幸而感到惋惜,又为李荣世的无耻而感到愤怒。
星期天,林蔓和秦峰按照约定时间去了江南中心医院。
在医院的一个偏离角落里,他们找到了陈星海的临时办公室。
其实,所谓的临时办公室,也不过是个狭小且没有窗户的房间罢了。
在听秦峰讲述了情况后,陈星海稍想了一下道“你这个情况,除了用相应的药物控制,还要找到病情的成因才行。”
秦峰道“这个成因要怎么找法”
陈星海道“你们有没有试过催眠”
“催眠”林蔓和秦峰不约而同道。
陈星海笑道“我对这方面还算擅长,可以给你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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