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堂马上亲上她的红唇,“真是我的好宝贝,我先下去一会,上来再收拾你这小妖精。”
他听到了那道震怒的声音,是京圈三爷周森,虽疑惑周家掌权人怎么还留在江城,没回京市,但此时显然不是能耽误的时刻。
他马上捡起地毯上的裤子和衣服,随意套上去,就头也不回地开门下楼,他匆忙下去时,甚至连书房门都没关。
未着寸缕的李梅,就这样被刚经过的男佣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坐在书桌上,看到年轻气盛的男佣,体内的欲火有增无减,她随即勾手叫住他,“进来,将门锁上。”
天上掉馅饼,男佣虽害怕被乔玉堂现,但他更想吃软饭,未经思索,就立马转身进入书房,把门上锁。
没几秒,房内就响起激昂的叫声。
“嗯——就是这……”
“……好……棒。”
书房内的声响,还在继续,一楼大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中年管家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角落。
已不知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的乔玉堂,匆匆跑下一楼,脸上堆积着谄媚的笑,“三爷,难得您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乔玉堂,别整这一套有的没的,昨晚,是什么意思?找个站街女恶心我?”
突然被扣这么一大顶帽子,乔玉堂的脚,刹时软了那么一下,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笑得比哭还难看。
“三爷,我哪敢做那样的事,昨晚,我是让小女乔安染去服侍您。”
周森那张国字脸,怒火中烧地呵斥道:“哼,还敢糊弄我,把人带上来。”
数秒后,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被一个保镖反手押上来。
她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着,身上血迹斑斑,鞭痕错综交杂在她前胸后背。
乔玉堂见到被性虐的这么惨,不由瞠目结舌,传闻周森那玩意用不了,都是用道具,而且极为血腥。
原先还以为是夸张的说法,他这算是真的开了眼,言语描述还算是很委婉了。
就当他不知该说什么时,周森怒气腾腾地伸手指向被丢弃在地上的女人,恶声质问。
“这就是你的女儿?别以为找个身形相似的人,就把我当瞎子。”
乔玉堂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早上,厉苍尘来寻乔安染时,不接他电话,还以为那逆女和周森在一起,现失身,被算计,就生乔家的气,才把他号码拉黑。
现在,突然被告知昨晚进周森房间的人不是她,他感觉大脑不够用,那逆女去哪了?
她昨晚中了只有男人才能解的药,这是便宜了谁?
本想用她来换一个合作机会,现在这天鹅竟就这样白白没了,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
但目前状况也容不得他泄怒气,要的是安抚盛怒中的周森,他马上痛心疾骂道:
“这逆女,昨晚让她好好伺候您,这又不知跑哪里浪去了,等她回来,我一定打断她的腿。”
周森混商圈二十年,又岂是如此容易被糊弄过去的人,他厉声呵斥:
“别在我面前演戏,把你另一个女儿叫出来,既然都是你的女儿,容貌应该都差不多。”
他之所以点名要乔安染,还是前天来乔家,看到一张丢在茶几的照片,瞧见那绝无仅有的盛世容颜,心痒的不行,只想弄她。
那照片应该有点年头,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五岁左右,穿着初中礼服,未施粉黛的小脸,勾人的很。
后来,他得知是乔玉堂的小女儿,就命令他把那女孩送给他。
现在,找不到她,就先用个开胃菜,按理来说,都是同一个血脉,姐姐应该也差不到哪。
可当他看到比站街女还不如的乔心心时,登时怒道:“乔玉堂,你是不是看我脾气太好,用这下三滥的货色,来搪塞我。”
刚被乔玉堂拽下来的乔心心,听到这句话,立时停止挣扎动作,心头怒火腾飞。
然而想到对方的身份,她愣是忍下所有怒气,站在贪生怕死的乔玉堂身前。
可不可笑,乔玉堂口口声声说最疼她这个女儿,到生死关头,还不是被他当货品一样卖掉。
前天,是她故意将在杂物间找到的旧照片,放在显眼的茶桌,故意让周森看到。
为的就是让乔安染身败名裂,只能当别人的玩物。
只是没想到,中了药的乔安染昨晚竟然逃了过去,没被周森这个大老粗玷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