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挥了挥手,继续看着海面。云琰默默退了下去。
夜溪带着飞倾月跑了……
他们又回到了那根通天柱上。
夜溪看了看手中的靛琰珠,嘁了一声:“就知道这破珠子没用。给你了!”说罢,把它扔给了飞倾月。
“给我干嘛?能换钱不……”
“不能。留着玩吧!”夜溪十分嫌弃,这个女人怎么满口都是钱。
“哦!”飞倾月收了起来。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我这马上要去杀了你男人,你就没点表示?”
“……夜溪,他是你哥,不是我男人。”飞倾月炸毛。
“拿着我母亲的护身珠,还说不是?我哥以前可说过,这个只会给他未来的妻子!”
“拿走!替我还给他!”飞倾月忍无可忍,终究还是摘下了护身珠。
“嘻嘻,真想看看我哥看到这珠子时的表情!”这疯子眼里又闪过一丝疯狂,恼恨,悲伤。那么多复杂的神情,总是在他眼中来回反复。
“三殿下,在下这有一诗,今日吟诵一二,祝殿下凯旋!”飞倾月看着这疯批,叹口气。
“哦,吟来听听!”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诗!我一定替你吟给我那好哥哥听。”
完了,真是惹怒这疯子了。
飞倾月怂怂地缩成个鹌鹑,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这小疯子觉得该去找正主了,将她丢在这根通天柱上,走了。
飞倾月看着他飞走,心道:这柱子不会塌吧……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夜溪凌空踏步而来,看着海岸边的帝尊,剑在脚边划过,带着一丝划破虚空的蓝色……
“哥!”他歪头一笑,叫了岸边的人一声。”这诗,怎么样?是你的飞老板刚刚吟给我的……”
“夜溪!”帝尊只是喊了他的名字。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真的很喜欢这句,你喜欢不?”
“……夜溪!”
“你怎么不说话?”
对方还是沉默。
“那来吧,我也不想听你那哄小孩的鬼话了。毕竟,听了上千年,早听腻了!”说罢,人影骤闪,两剑相交,威震四方,海边周围,被硬生生割裂成了两半。
剑气所过之处,尽皆归于虚无,山石,海水,全部化为砺粉。
第二剑
海水激起千层巨浪,拍打向岸边。海边沿岸十里,尽皆被海水吞没。
第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