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钦泽二王子喜欢她么?”
“呃……”钦泽似乎没明白,这话题怎么又聊到这来了,这人是能随便聊的么……
“哦?你犹豫了,看来,你也喜欢她!”
“不是,殿下,钦泽并无……钦泽不……”二王子苦恼了,似乎怎么说都不对。并无此意,不是明显让人觉得飞姑娘配不上他,那倾心于她的帝尊成了什么人?说不敢,呵,那可真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了,这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唉,二王子,不对,应该叫你龙王才对。龙王何必否认呢,如若龙王喜欢,本殿定将人送到你的龙宫,如何?”
“殿下,钦泽不敢!”钦泽觉得铠甲有点不透气,他好热。不然,怎么解释他脑门的汗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哈哈哈……真是有趣!”那个笑声张狂的人,眼底却是没有丝毫笑意。
“夜溪殿下,你这是想把我送到哪去?”飞倾月悠悠闲闲的踱到他身后,青葱玉手慢慢抚上他身后的藤枝木椅背,倾身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殿下好生无情啊,昨晚还整宿和我对酒当歌,把酒谈欢,下棋吟诗,今日就要把我送人?”
“呃……你怎么……”夜溪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想问她怎么忽然出来了,却又不知怎地,不敢问了。
“问我,怎么会出来?”飞倾月转了方向,在他侧边站定,身体继续前倾,夜溪不得不继续往后躲。“殿下,干什么躲着我呢,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了,嗯?”
“不是,你别胡说……”夜溪觉得自己怎么变怂了,这画风似乎有些不对。“不对,本殿下做什么,还要你来……唉唉唉……”这下,夜溪终是坐不住了,他已经站在一边忙着调整自己的仪容仪表。
“殿下,你这样,是在嫌弃我喽……”飞倾月右手紧紧攥着一根棍子,很普通的一根棍子。当然,你得忽略棍子上时不时突出的一个两个突刺。
“飞倾月,你能正常点吗?”
“嘁,殿下都准备把我送给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了,还想我保持正常?”一棍子甩去。对于夜溪而言,接住一根棍子,当然不是难事,尤其这没什么力道的棍子。奈何,棍子上有刺。
对面传来夜溪的叫骂。
“嘶,夜溪殿下,手应该挺疼……”枫飒站在钦泽左边,手搭凉棚,闲闲道。
“惹谁不好,非要惹飞姑娘……”云琰站在钦泽右边,摇了摇头。
“你们二位作证啊,跟我没关系啊……”钦泽觉得,自己活着比较重要。
二人一左一右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二位?”
“帝尊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
“是啊,又恢复到以前了,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帝尊笑过了,而且,帝尊最近也不好好吃饭了……”
“那是因为,现在做饭没有飞姑娘做的好吃,我都不喜欢吃……”
“你在嫌弃我做饭难吃?”
“……反正没飞姑娘做的好吃……”枫飒继续嘟哝。
“行。那你以后别吃。”
“别啊……小云朵,我错了……”
“滚!”
“……二位?”钦泽有些无力。“飞姑娘走了……”
“嗯?生了什么?”
“我好像听到什么,别回来吃饭……不知何意!”钦泽习惯性的低头思考人生。
“嗯?意思是,夜溪殿下也没饭吃了?”枫飒有些心灾乐祸。
“大概是吧!”云琰边思考边准备回去报告给帝尊。
“二位,记得问帝尊,我这是要继续等呢,还是准备打呀!”钦泽为难了,他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和对方聊了,这聊天实在是个技术活啊……
“哦,这个不用问,我告诉你。”枫飒哥俩好的搂住钦泽脖子:“帝尊说了,对方不动,咱们不动。”
“明白,谢谢枫副队长!”钦泽了然了。
这边大军压境,换班值守。
那边,人心惶惶,不知所从。
“殿下,如今这形势,我们要怎么打?”鹰族族长鹰眼一眯,问道。
夜溪仍旧坐在那把椅子上,手支下巴,在想,他中午吃什么?
“殿下,此番,修罗军被灭,我们少了大半的主力,如今,虎族和鹰族又走了近半数。这仗……这……这不是白白去送死吗?”
“此片海域,可有退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