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泥糊住他的喉咙。
唯一的活下去的办法,就是短暂地,放过她。
梁裕白确实也放过她了。
他松开她的嘴,她倒在他的怀里,眼神带着沉迷的媚色。眼波荡漾着其他色彩,而后,喉咙里出压抑的、难忍的呻吟声。
退让,永远都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梁老爷子曾告诉过他。
要想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你必须要学会的,就是无情和刻薄。
他学以致用。
而她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接受他的好,也一并承受了他的坏。
他的手代替她身上的衣服,包裹着她。
她化成一滩水。
眼里终于有眼泪。
声音破碎,“不要”
他用最后的一点温柔,停住动作。
清晨第一滴朝露。
落在玫瑰上。
她娇艳欲滴,楚楚动人,一颦一眸间,潋滟妩媚。
他想成为折枝的人。
可玫瑰周身的刺令他苏醒。
梁裕白艰难地从她身上抽回手,连帮她整理的时间都没有,掀被下床,打开门,白昼亮光逼他不得不冷静。
洗手间里。
他伸手想要打开水淋浴。
手伸出,指尖沾着黏腻液体。
提醒着他刚才生了什么。
那些浮浪的,绮糜的,拷问人心的画面。
他没有自制力。
尤其是面对着从她身上带来的东西。
冷水浇灌着他的身体。
他伸舌。
舔过指尖。
是水还是其他,他已经分不清了。
多可怕。
他连自己叫什么也忘了。
水声淅沥作响。
空气里的凉意随着掀开的被子灌进床上,给她滚烫的皮肤降温。
6相思盯着空间中不知名某处,许久才眨眼。
体内的异样,以及房间里的异味。
掠夺她呼吸,掠夺她感官。
她没法装做无事生。
所以他的手。
刚刚是。
伸进去了吗
她一把扯过被子盖过头,整个人都包裹进被子里,无声地嘶鸣。
疯狂。
太疯狂了。
等梁裕白从洗手间出来,却现她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如果有睡姿这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