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修对于刘洵的谩骂浑不在意,反而嘴角泛起了微笑。
刘洵快步走进破庙,对着封修怒目而视。
“小兔崽子,你打晕就打晕!!给我挂树上是几个意思!!!”
“你又不会死,跳下来就是了,才三丈高,这对你来说也算个问题?”
“你说的是人话?!!骨折很痛的你知道不知道!!”
封修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将酒壶递了过去,刘洵也不客气,拔起塞子就灌了一大口,烈酒呛的刘洵直抠嗓子。
“小小年纪,喝这么刺激的酒?这都什么品味。”
无依跟刘洵不太对付,便走到一旁做自己的晚课去了,丁江则是将篝火旁烘的微微脆的干粮递给了刘洵。
刘洵走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的他饿的双眼黑,一把抢过丁江的干粮,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
“你吃归吃,我身上的毛病也顺手看了,这毕竟也是因你而起。”
见到了刘洵没事,封修的心情也是渐渐地好了起来。
“你还要脸吗?!不是你当初求着我教你六?天极的吗!现在让我负责,我是饿昏了,不是饿傻了。”
封修则是听出了点什么,随即追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出了个死环。”刘洵一边将馒头塞到嘴里,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
“哦?怎么讲。”
“这个讲起来有点复杂,打个比方,我们每个人都住在一个带地下室的阁楼。每个人的运气就像登楼,登的越高,则运气越好,反之我们下楼下的越深则运气越差。”
封修有些不解这其中的关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刘洵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
“不要急,听我慢慢讲。一个人能登多少楼这个跟气运有关系,这个又是另外的东西了,你可以先把它当做楼的高度。而你用的真言就相当于把你拔高到一个特别高的位置。当然这个过程也不能太过分,会有天道护持,不会过你自身气运太高,等升到一定高度,他就不会再升高了,而你!”
说到这里刘洵突然指在了封修的鼻子之上。
“由于遮蔽了天道,这样你就会被愿力拉扯,无限攀高,直到松手那一刻,没有足够高的气运支撑,你将会因为没有托底而被摔得粉身碎骨。”
封修仔细咀嚼着刘洵的话,意识到了他话之中的解救之法,那就是气运!
又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
“所以只有气运才能救我是么?”封修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你还是不算太笨,不过气运之法却太过艰辛,寻常人是不可能碰得到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的。”
刘洵吊完书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烈酒,强烈的酒精让刘洵有些迷醉了。
“所以,我完蛋了是么?”
“可以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