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厚赶紧上前开口,这话一出,秦泽川顿时心满意足,这身边还有脑子灵光的。
“给朕掌嘴打打到他们说不出来话为止”
秦泽川是真的生气了,被女儿小心翼翼拉到主位上坐下,任由女儿检查自己泛红的手心,一旁的吉祥也是赶紧让人拿出了出行必备的药膏,让公主帮忙给陛下涂抹。
客厅里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被锦衣卫扶的端正,然后张厚跟另外一个锦衣卫更是大手朝着两人脸上打了过去。
啪啪啪的耳光响彻在大厅里面,还别说,张厚跟那人一看就知道是合作完美的,这耳光声音听起来都十分的悦耳,让秦泽川觉得心情大好,舒服多了。
很快这两人的脸都被打的红肿,清河公主也没求情,毕竟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嫌弃虐待,哪怕被打的人是自己的婆母和丈夫,清河公主也不会开口。
毕竟打人的可是父皇,这天下四海都是父皇的,天下百姓都是父皇的,父皇想做什么事情她又如何劝诫的了
“那边那个是谁她身上的薄纱,是鲛人纱吧朕赐给清河的嫁妆。”
秦泽川喝了一口茶,可算是冷静了下来,随后便看到了一旁跪在地上瑟瑟抖的女人,再一看那女人身上穿的轻薄粉色纱衣,顿时想到了只有宫中才拥有的一种布料鲛人纱。
这鲛人纱轻薄无比,最适合夏日穿着,便是穿着五六层也是薄如蝉翼,能看到人身上的肌肤,可以说是真正的纳凉神器。
每年下面给宫中上供的也就不过十匹布,赐给了公主一些,其他的都是给了太后和宫中嫔妃,就连秦泽川这个皇帝都没机会穿
吉祥此时目光如炬,也一下子认出了那女人身上竟然穿着陛下赐给公主的鲛人纱。
“回陛下,那女子怕是跟驸马关系匪浅,身上穿着的竟然是陛下御赐给清河公主的鲛人纱,此鲛人纱制作工艺复杂,陛下当年心系织娘难为,每年只上供十匹布料。”
好歹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吉祥自然是认识宫中的一切物品。
听到皇帝跟大太监的对话,那女人此时瑟瑟抖,竟然是不敢抬头,此时伏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清河公主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是完全没有将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的。
“给朕打什么贱人敢穿朕御赐的鲛人纱把她衣服给扒了打拖出去到曹府大门口给朕鞭挞”
秦泽川这会儿怒气又开始升腾,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要气的得乳腺癌了一个公主的嫁妆,被驸马送给了情人外室,这也就算了,竟然带着情人光明正大的欺负公主,咋不上天呢
“陛下”吉祥听到这话也愣了,心说这要是拉到外头,那所有人都要看曹家的热闹了,怕是那些言官们又要训斥陛下,当着陛下的面威胁陛下撞柱子了
“是,陛下”
张厚可不说这些,锦衣卫就是陛下的一把刀,陛下说什么是什么,于是他让另外一个锦衣卫接手了打脸的重任,然后带着收下直接来到了这驸马心疼的女人这里,只可惜驸马此时自顾不暇,是完全顾不上这个女子的。
“陛下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啊”
此时瑶瑶还没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身上的衣服直接被锦衣卫扒了下来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捂住身体,就直接被另外两个锦衣卫拽了出去,一路如同拖死狗一般到了曹家大门口。
接着这女子被按在了地上,张厚着人拿了鞭子,亲自对女子进行了鞭挞,很快那女人便浑身都只剩下了红色的痕迹
曹家母子被打脸虽然疼得要命,脸上肿成了猪头,此时也庆幸皇上没有让他们在外面丢人现眼,只是瑶瑶竟然被这么多人看了,以后怕是不能待在曹府了。
清河公主此时也知道父皇的手段似乎有些奇怪,毕竟越是他们这种天潢贵胄,生一点儿事情都是要瞒着,防止别人知道,可父皇把那女子拉到曹家大门口打,怕是不日所有官员都知道了。
到时朝中那些大臣会不会为难父皇啊
就在清河公主担忧的时候,张厚又从外面回来了。
“陛下,这里记录的是清河公主入曹府之后的生活,请陛下过目。”
那些之前被锦衣卫拉下去的仆人们早就被审问,所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清河公主这半年在曹家的生活,秦泽川赞赏的看一眼张厚,吉祥将册子拿了过来。
接着看到的一切又是让秦泽川再次暴怒,直接将册子丢在了地上。
“张厚给朕把曹家那些欺负过公主的畜生都给带来朕倒是要看看,他们是生了几条命,竟然敢如此对待朕的公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