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着刘忠实离开篮球馆，驱车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厅。
人很多，至少有三十多人。
其中还包括董萧玉、郑健和李强夫妇。
这两对四人组合，上次和聂枫单独吃饭。
今天，竟然混到了大部队里来。
董萧玉是被聂枫勾来的。
郑健是闻着董萧玉的味儿，不自觉地跟来的。
李强好像是陪着老婆刘青灵来参加老同学的庆功宴。
实际也是冲着董萧玉来的。
坐进包间，瞧着在座的几人，聂枫觉得今天的局面，就更特么乱了。
俞菲虹相邻刘忠实左手而坐。
刘忠实喊聂枫坐在了自己右侧。
董萧玉扭腰摆臀地凑到了聂枫右手。
郑健凭着鼻子的灵敏度，贴着董萧玉坐了下来。
随后，他又热情地招呼“接任者”李强，坐在了自己右手。
那刘青灵就很自然地坐在了李强右侧。
“浪女”包钰今天也来了。
打量了一圈，紧挨着刘青灵坐了下来。
如此，这个包间就八人了。
再加上球队的王教练，王大彪和肖玉刚。
十一人，就凑了满满一桌。
按照“身份”的尊贵排序，郑健自然为。
李强次之。
接下来就是刘忠实和董萧玉。
但都坐下来后，聂枫竟然成了众人集体“恭维”的最“尊”者。
“小聂啊！”
李强探身夸自己老婆的班长：“你单挑客户五人的事，我可听说了。
很了不起啊！”
“咦？李总！”
郑健一脸坏笑地搭话：“客户五人都是女的吗？”
“不是的，郑主任。”
刘忠实赶紧为聂枫辩护：“只有两位是女士，不过都不省油啊。
尤其是那位前空姐，高晶晶高助理。
那简直。。。就是高油耗啊！”
“刘总，您这话。。。含义太深了吧？”
董萧玉媚眼含笑地替自己的助理解释：“小枫那一晚很辛苦的。
第二天早上十点给我打电话时，还哈欠连天呢。”
“各位领导。。。。。。”
聂枫端起酒杯，扫视了一眼四位“衣冠禽兽”。
瞅了一眼直翻白眼的刘青灵和包钰。
又看了看低头憋笑的王教练，王大彪和肖玉刚。
不得不为自己解释：“我是一名脑力工作者。
怎么听各位领导的意思，我成了出大力的操作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