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燥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怒气。
田大强缓缓抬头,“听见了又能怎么着?我一把老骨头了,我是做不了了。”
嘿呀,这老东西,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作威作福惯了的张春花怎么能忍得了。
“啪”
田大强感觉头上遭了五雷轰顶一样,脑瓜子嗡嗡的响。
张春花一个巴掌打在田大强没有一丝白的脑袋上。
“你不去难道让我去?反了你了。”
田大强手里的烟筒甩飞出去,烟管里面的水都撒了出来,田大强不敢再吭声,他甩了甩头,艰难的站起来,踉跄的走到烟筒旁边把断裂的烟筒捡了起来,回屋。
张春花被田大强冷落,她脸胀得通红,瞪着金鱼眼,眼中喷出一团火,嘴向下咧着,两个鼻孔撑的很大,鼻翼一张一翕,双手叉腰,似乎要吃了田大强一般。
“老东西,跟你那下贱的女儿一样,贱骨头,早晚不得雷劈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二十岁嫁到你家为你生儿育女,拉扯你两个女儿我容易嘛我。”
“生不出儿子又不是我的错,人家医生都说了,是你种子的问题,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有几个儿子孝顺了,还轮得到受你的气。”
张春花骂骂咧咧,宏亮的声音周遭的邻居都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砰”
田大强脑子还在嗡嗡的作响,他用力的推开门,张春花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闹够了没有?!”
张春花傻眼了,这么些年,田大强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儿个竟然朝她吼??
张春花甩甩头,不敢相信。
但是现实终究是现实,就算不敢接受也还是赤裸裸的存在。
缓了一会儿。
“田大强,你是个东西,竟然敢朝我吼。”
此时,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人已经站满了门口。
张春花被田大强刺激得脑子热,她才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什么村长儿子的丈母娘。
她拖着肥厚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冲上去,把田大强扑倒在地。
“你能耐了,看今天老娘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今天这个家谁才是做主当家的人。”
张春花咬牙切齿,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哈哈哈哈哈”
张春花滑稽的动作,田大强的懦弱,惹得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小清,小清,快回家,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隔壁邻居跑到田头,拉起田梦清的手就要往家赶。
“怎么了?三婶,出什么事了?”
田梦清还以为是家里的刘梅香出什么事了,心一下子提起来。
“哎呀,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田梦清:????
抬起眼皮,斜眼看了一下张春花,假装听不见,继续抽手里的烟。
田大强不敢吭声,他自己准备五十了,之前都是田梦清在做,脱手好多年的农活,再拾起来,恐怕有点困难。
再说了,一来钱不在他手里拽着,二来他也做不了家的主,该怎样就怎样,还用找他商量?!
没看到田大强有什么动静,张春花由躺着变成了坐着。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急燥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怒气。
田大强缓缓抬头,“听见了又能怎么着?我一把老骨头了,我是做不了了。”
嘿呀,这老东西,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作威作福惯了的张春花怎么能忍得了。
“啪”
田大强感觉头上遭了五雷轰顶一样,脑瓜子嗡嗡的响。
张春花一个巴掌打在田大强没有一丝白的脑袋上。
“你不去难道让我去?反了你了。”
田大强手里的烟筒甩飞出去,烟管里面的水都撒了出来,田大强不敢再吭声,他甩了甩头,艰难的站起来,踉跄的走到烟筒旁边把断裂的烟筒捡了起来,回屋。
张春花被田大强冷落,她脸胀得通红,瞪着金鱼眼,眼中喷出一团火,嘴向下咧着,两个鼻孔撑的很大,鼻翼一张一翕,双手叉腰,似乎要吃了田大强一般。
“老东西,跟你那下贱的女儿一样,贱骨头,早晚不得雷劈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二十岁嫁到你家为你生儿育女,拉扯你两个女儿我容易嘛我。”
“生不出儿子又不是我的错,人家医生都说了,是你种子的问题,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有几个儿子孝顺了,还轮得到受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