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田幺儿哪里还有心思听田二狗说的那些,他四处张望,四下无人,密林里,正好办事。
“你去那里守着,有人来就叫我。”
田幺儿把田二狗支开,不太聪明的田二狗向来听话。
话音刚落,田幺儿就窜了出去,管那个男人是谁,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田幺儿脱下外套,拽在手里,他绕道到田梦清背后,猫着腰偷偷靠近。
一个纵步,田幺儿把外套蒙在田梦清的头上,他死死勒住田梦清的脖子,任凭田梦清挣扎。
那种窒息感让田梦清害怕,她汗毛直立,难道刚活过来的她就又要死了吗?不甘心,她不甘心。
拼死在地上摸索能够触碰的东西,田梦清抓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身后的人砸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感觉能喘上气了,应该是打中了,随后,田梦清瘫软在地上,接下来生了什么事情她便再也不知道了。
从分叉的小道进到藤蔓交缠的地方,田梦清忽然现一处杂草做出的窝里有几颗白花花的鸡蛋,她喜不自胜,扑过去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兜里。
“你小心点。”
看到田梦清大大咧咧的样子,王国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摔着田梦清。
“没事,没事,今天运气可真不赖,咱们继续找。”
田梦清气喘吁吁的由王国军拉着跨过石阶过到安全的地方。
王国军跟在后头,往时他是猎人,而今天看来只能充当保镖,有田梦清跟着,他不放心离开。
田梦清忘乎所以,不时现野菜,一会儿现野蘑菇。
寻了小半天,背篓里已经满满当当了,田梦清和王国军来到一旁水洼边,田梦清解开颈前的扣子,捧了一捧水洗脸顺带洗洗出汗的脖子,凉快凉快。
那白皙如凝脂的脖子,若隐若现,跌宕起伏的胸口,让王国军害臊和紧张起来,他闪躲眼神看向远方,试图分散注意力,可是脑子里却全是田梦清洗脸的画面。
“你怎么了?”
看到王国军僵硬的身体,田梦清起身过来拍了拍王国军,王国军还是不敢看她,此时的田梦清已经把扣子扣好了。
“没事,没事,你今天收获不小,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山鸡。”
王国军擦了擦鼻子,幸亏自己没有流鼻血,他慌张的起身,刻意不去看田梦清。
田梦清似乎也没现什么不对,乖巧的应下。
可是俩人的一举一动却被不远处的田幺儿和田二狗看的一清二楚。
“幺儿哥,那男的是谁啊?”
二狗看向田幺儿,现他鼻唇沟被鼻血填满了。
“呀,哥,你流鼻血了!”
“嘘,你那么大声,想死啊!”
田幺儿一个脑瓜崩子打的田二狗有些头昏脑涨。
“哥,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流鼻血了。”
田二狗摸着被打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委屈的补充道。
田幺儿擦干净鼻血,“我知道,上火而已。”
“跟田梦清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难道田梦清和男人偷偷在山里约会?”
村里人从没见过摘掉面巾的王国军,自然是不认识。
此时的田幺儿哪里还有心思听田二狗说的那些,他四处张望,四下无人,密林里,正好办事。
“你去那里守着,有人来就叫我。”
田幺儿把田二狗支开,不太聪明的田二狗向来听话。
话音刚落,田幺儿就窜了出去,管那个男人是谁,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田幺儿脱下外套,拽在手里,他绕道到田梦清背后,猫着腰偷偷靠近。
一个纵步,田幺儿把外套蒙在田梦清的头上,他死死勒住田梦清的脖子,任凭田梦清挣扎。
那种窒息感让田梦清害怕,她汗毛直立,难道刚活过来的她就又要死了吗?不甘心,她不甘心。
拼死在地上摸索能够触碰的东西,田梦清抓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身后的人砸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感觉能喘上气了,应该是打中了,随后,田梦清瘫软在地上,接下来生了什么事情她便再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