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你刚毕业没有报考行医资格证的条件。五年前注册的,更是无稽之谈!众所周知,行医资格证要实习满一年,才能报考!”
“霍先生,马洪文副会长亲口证实,这些是假证!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马洪文嘴角扬起轻蔑的笑意。
和他斗?
自掘坟墓。
乔惜抿紧了红唇,伸出手指轻轻揪住霍行舟的衣角。她心里难过又自责,霍先生居然为她去做了假证。
霍行舟神色疏离冷静,眼底毫无波澜。
“谁说取得行医资格证,只有一条路径。”他冷冷淡淡地开口,犹如高山寒冬最后一捧积雪。
冷得不敢让人直视,亵渎。
马洪文嘲讽一笑,偏要往死路上凑。
万仁堂被毁,他的资金断裂。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早就对霍行舟和乔惜,怀恨在心了。
他站起身,声音更响亮:“取得行医资格证确实有两条路。第一是正规学校毕业,实习期满考核。第二则是师带徒更加严苛,需要师傅是多年临床经验的名医……”
“据我所知,乔惜是海城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也是一个乡下村姑。她哪来的条件拜名医为师?哪个不长眼的会收她为徒呢?”
马洪文侃侃而谈,大部分人都被他说服了。
而霍行舟看他的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两样。
大会议室后墙的石英挂钟,时针和分针重合。霍行舟嘴角微微上扬,那位国医从不迟到,该来了。
哐当。
大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身穿白色练功服,鹤精神的老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沧桑有力的声音响起:“如果我就是那个不长眼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