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心底确实是有过抗拒,但并不是厌恶,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你相处而已。”
“你确定吗?”长宁公主并不这么认为,直觉告诉自己,他有所隐瞒。
夜君逸点头,“确定。”
其实,他从没有动过要娶亲的念头,反正他又不会坐上那个位置,不会被朝臣们以延绵皇家子嗣为由而逼婚。
但她,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闯进了自己的生活,让他不得不肩挑起对她的责任。
“那好,以后不许拒我于千里之外,我们是夫妻,不应该这般生疏。”长宁公主起身,依偎进他的怀中。
夜君逸想要后退,但感觉到她的眼泪正穿透里衣,落在自己胸口的时候,他不由得有几分惊慌,“我没想伤你。”
只是,他不懂该如何去爱一个人。
“可你,却一直的晾着我。”府里的人都在议论,她有多遭王爷嫌弃。
更有甚者,已经在打赌哪家小姐会成为他的侧妃了。
“我以后会注意。”夜君逸的眉头,一直紧锁着,她的控诉,让他心惊,原来无形之中,早已伤她至深。
长宁公主仰起了头,“好,我相信你。”
他的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酒香,就算沐浴过了,也依然萦绕不去。
而他的注意,则是直接离府半月不回,听说他办事去了,但他,竟然没有想过要告知自己一声。
对此,长宁公主有着几分悻悻然。
就连夏锦棠邀约她逛街,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但她还是去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见到柔月公主。
很清冷的一个美人,看见她的时候,微微颔了下,便带着身边的婢女离开了。
“煜王妃真可怜,被自己的国家给害了。”夏锦棠很是惋惜地道,谁人不知,冷月国派她来和亲之后,还对夜盛国出兵。
所以她如今在夜盛国的身份,很是尴尬。
长宁公主点了点头,“确实,所以她很少出府。”
“你跟逸王怎么样了?听说他去了南疆,什么时候回来啊!”夏锦棠之所以知道这事,那是沈溯白不经意间提起的。
“去南疆了吗?”长宁公主呢喃了句,她可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怎么,你不知道吗?”夏锦棠讶异,更多的是匪夷所思。
长宁公主苦笑了下,“说了的,但没有说去多久。”
他的去处,还是从外人的口中听来的,对她这个王妃来说,确实有够可笑。
但不想让自己的狼狈呈现人前,所以对夏锦棠说了谎。
“估计就这几天回来了吧!我夫君昨日提了一嘴。”夏锦棠在提到沈溯白的时候,总是一脸的幸福,可见对方待她不错。
长宁公主对此,很是羡慕,但也知道,没有谁的幸福是轻易便可得到的,总是要付出相等的代价,才能修得圆满。
在回府的马车上,麦冬忍不住抱怨了下。
“王爷也真是,连个消息都不给你传。”
“或许,太忙了吧!”但长宁公主知道,这都是借口,他若真有心的话,绝不会让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所以,终究是心里没她,所以才会这般无所谓。
对此,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单方面的坚持,还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