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早上9点多,吃饱喝足的队员们才开始收拾烂摊子。
海鲜的壳子和竹签等一系列可燃烧的东西堆在一堆,等下做焚烧处理。
其他不锈钢的架子和托盘等等重新收回装食材的箱子,锡纸塑料包装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一个口袋。
垃圾都是要带回去的,隐匿训练不允许出现暴露他们行踪的行为。
另一边,3号时空帝都训练场。
同时间晚上的9点多,距离教练的离开已经过去5个多小时。
白梦颜洗漱了一番,在跑道上散步。
训练了整整一天,身上的肌肉都在抗议着,好在洗过热水澡后,身子骨都畅快了许多。
她边散步,边活动着腿脚,这好像变成了在跑道上的默认动作。
要不跑个十公里?
白梦颜的脑海蹦出这个念头。
我大概是疯了,竟然有点爱上这种自虐的方式。
这是白梦颜在训练基地训练的第三天,直播的第一天,以前从不经常运动的她,被支配的有些疯魔。
肌肉的酸痛和身体内脏的强负荷,让她真切的体会活着的感觉。
或许是这三年的封闭和一尘不变的生活让她有些麻木,对事物的认知变得迟钝。
人们常说,身体和思想总得有一个在路上。
当现有的生活给不了你足够的情绪价值,不妨试试运动吧,它会告诉你自怨自艾的生活变得没那么辛苦。
提到她封闭的三年,就不得不提到冷月修。
那一年,她决绝的提出了分手,而冷月修在电话里连句挽留和解释都没有,只说了声好。
她的心跌落谷底,为什么连半分不舍都没有,那她究竟算什么。
他们两家算是世交,所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冷月修,两个小萝卜头,在高墙大院里常常打打闹闹。
日子过的惬意,那也是白梦颜最快乐的时光。
六岁那年,白梦颜做了错事,她记不清了,惊吓和逃避让她彻底的埋藏了那一段的记忆。
她只记得突然之间,好像一切都变了,家里的长辈和哥哥姐姐,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悯。
她被送走了,离开了家,送到了一个大大的房子里,那房子空空荡荡的,只有粉团子一般小小的自己。
还记得入了夜,那房子特别吓人,没开灯的房间黑乎乎的,她哪里也不敢去,自己一个人蜷缩着蹲在卧室的柜子里。
只有那逼仄的空间才能给她一丝丝的安全感。
她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脸上全是泪痕,一遍一遍的喊,“小玖儿最勇敢了,小玖儿不怕。”
她总是这样呢喃着给自己勇气。
小小的冷月修现他的玩伴小公主消失了,长辈们没人提起她,她就那么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他慌的彻底,他跑回自家的大宅,哭着求家主告诉自己白梦颜的去向。
家主以不清楚为由,敷衍了事。
倔强的他怎么会轻易相信呢,冷家与白家世代交好,父亲怎么会不清楚。
他在父亲的屋外跪了3天。
除了佣人给他递了些水,他什么都不吃,就那么跪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