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城在医院缝了好几针,包扎了耳朵,裹着纱布走出了伤口处理室。
虽然医生再三解释,被人咬不会得狂犬病,但池西城怒骂着说谢薄是条疯狗,非要去给你自己打一针狂犬疫苗才算完。
医生看他也跟看神经病一样。
打完针,池西城走出医院,坐上了云晖停在路边的车。
驶上大路没几分钟,云晖叫他:“哥…哥!”
池西城正打瞌睡,被吵醒了很烦躁:“干什么!”
“好像被人跟了。”
池西城转过头,看到车后面紧随了一辆红色玛莎拉蒂,除此之外,还有好几辆重型摩托,跟在玛莎拉蒂,摩托车上的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猛男。
“什么情况啊?谁的车。”
“不知道哇,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我们。”云晖说,“怎么甩都甩不掉。”
池西城不知道车里什么情况,也不敢轻易停车。
刚从医院出来,可不想二进宫。
“避开它,暂时躲一下。”他指挥说。
“躲哪儿啊?”
“你问我,你是赛车手!我是你老板!靠!还问我…”
云晖立马噤声。
池西城心里越发嫌弃,真觉得他的人和谢薄身边那条忠心耿耿又机灵的狗比起来,差远了。
云晖干脆开着车,往他们平时赛车的山路上冲,那条路他比较熟悉,说不定能甩掉。
上了山路,池西城惊呆了:“喂喂喂!你往哪里开啊!”
“没事儿,城哥,这条路我熟,肯定甩掉他们。”
“你往荒无人烟的山路上开,你…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是不是!”
“啊。”
“万一对方是来寻仇的,你把我带这儿来,直接帮他们毁尸灭迹好了!”
“那…那怎么办?”
“赶紧掉头!”
“不行啊,不能掉头,后面还跟了摩托呢!”
“我说掉头就掉头。”
云晖只能照做。
这山路极其狭窄,车子掉头,一方向盘根本抡不过来,云晖只能倒车之后重新挪位置,没成想,那辆红色玛莎拉蒂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照着他们横在马路中间的轿车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了。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在车里疯狂尖叫,就在触碰的刹那间,玛莎拉蒂猛地刹住了车,云晖眼睁睁看着车头距离他的车窗,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血液逆流,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几个摩托车猛男将他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拉开车门,将池西城和黎渡揪出来,摔在地上。
林以微踩着高跟鞋走出了玛莎拉蒂。
山口的狂风中,她的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踩着尖锐的高跟鞋,冷冷地睨这他们:“玩儿以多欺少这套呢,池西城,你这个垃圾。”
看到,云晖都惊呆了。
妈呀,差点把他逼上绝路,还以为是什么牛逼的赛车手。
没想到是她!
池西城知道林以微是为谢薄来的,他讪讪笑着:“宝珠啊,误会,都是误会。”
“宝珠也是你叫的?”
“对不起冷小姐,真的对不起。”池西城滑跪,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搞你老公了,好不好!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