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走到江凡面前,咬着牙低声问道:“这里面有老易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动他?”
江凡吸了口烟,笑道:“这事儿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
阎埠贵不甘心,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悻悻的带着三大妈和于莉走了。
被阎埠贵惦记的易中海今天没上班,让人帮着请了假。
主要是今天的事儿震撼太大,老易有点儿接受不了,打算在家稳稳心神。
阎解成蹲笆篱子是小事儿,反正不是他儿子,死不死都无所谓。
可江凡那小子怎么就进了轧钢厂呢?
原来那小子是个无业游民,自己都收拾不了他,现在他进了轧钢厂,岂不是更没办法收拾他了?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叹了口气说道:“老易,你这是钻牛角尖儿了。”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怒道:“头长见识短,你懂个屁!”
一大妈被骂了也不恼,说道:“以前江凡在街面上混,你拿人家没有办法,现在他进厂了,自然就要受厂里的规矩管着。
你可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厂长见了你都得客气几句,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一个学徒?”
易中海听了这话双眼亮,堵了的茅塞顿时就开了。
“哎呀!”易中海拍着脑袋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就去找柱子,他是食堂班长,对付江凡这种学徒正合适。”
易中海也不耽搁,说完抬屁股就走。
可易中海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傻柱和秦淮茹同时打开门,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竟然生出一种心有灵犀之感。
只不过灵犀这玩意3p的时候能有多灵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家里!
傻柱和秦淮茹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最后易中海开口说道:“柱子,这段时间你这脾气也该闹够了,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过来,不能让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几句话就给挑拨了。”
傻柱闷不作声,显然心里还是有芥蒂没消。
见傻柱不说话,易中海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立时会意,眼泪跟自来水一样就下来了。
“柱子!”秦淮茹期期艾艾的说道:“姐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姐对你啥样你自己不知道吗?
自从你东旭哥死了,你看姐家困难,一直帮衬着,姐心里感激的很。
也是姐一时大意,没想到传出那些闲话,姐得给你赔个不是。
以后姐家的事儿你也不用管,顶多就是挨点儿饿,没什么大不了的!”
傻柱心里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确有气,不过这半个月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现在一看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心里那处柔软再次被触动,仅有的那点儿怨气竟也瞬间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