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亮出铜手镯,直接给阎解成戴上了。
冰凉的铜手镯戴在手上,阎解成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喊道:“冤枉!我冤枉啊!”
这时候喊冤已经没用了,公安同志把阎解成扔进了拘留室,便不再管他了。
随后给王大庆做了简单的笔录,把钱包还给他,这件事就等着后续处理了。
当然,后续处理的只有阎解成,跟王大庆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阎解成被关进拘留室,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摇晃着拘留室的铁栏杆声嘶力竭的喊道:“同志!同志!我没偷钱!我冤枉!我冤枉啊!”
阎解成喊的时候并没注意拘留室里还有别人,本来人家都在睡觉,结果公安同志把阎解成关进来的时候就被吵醒了。
只不过面对公安同志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可阎解成这一吵闹,这几个人哪还会惯着他?
先是一个矮壮汉子给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人会意的点点头,随即一人脱下贴身的背心儿,绞成绳索状,走到阎解成身后,趁他喊叫的时候,猛的勒住他的嘴!
没错!
不是勒脖子,而是勒嘴!
阎解成喊的正起劲儿,结果嘴忽然被勒住,声音顿时被堵在嘴里。
那人又猛的往后一拽,把阎解成硬生生拽倒在地,接下来几个人按住阎解成手脚,矮壮汉子把衣服缠在手上,照着他的肚子狠狠来了几下。
阎解成虽然感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疼的他几乎要昏过去,可嘴被勒着却不出太大的声音。
矮壮汉子打完之后还不过瘾,又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狞笑着轮流开打,直到所有人都打过之后,才把阎解成扔到了墙角。
阎解成已经疼的昏迷过去,此时被扔在墙角就跟睡着了一样,就连公安同志过来检查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阎埠贵自打阎解成跟着江凡出去之后就在前院儿转悠,可是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阎解成回来。
这时候阎埠贵心里才有些怕了,可是三更半夜的阎埠贵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去,只能带着忐忑的心情先回屋去了。
一夜过去,阎埠贵连眼都没合,心里的不安也是愈的严重。
直到天亮,阎埠贵赶紧起来出去看了一圈儿,江凡没回来,阎解成也没回来。
就在阎埠贵心里跟长草一样慌乱的时候,江凡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车把上挂着油纸包,看样子里面包的应该是大肉包子。
阎埠贵见到江凡,也顾不得许多,上前问道:“江凡,你看见我们家解成没有?”
江凡心中暗自冷笑:“你个阎老西儿敢打小爷的主意,今儿就让知道知道什么叫赔了儿子又丢自行车!”
没错!
王大庆他们把阎解成送进派出所之后,江凡就把阎解成那辆自行车给收进仓库里了。
不过这辆自行车江凡没有维修,而是给分解成原料了,只怕现在江凡把那辆自行车分解成的原材料放在阎埠贵面前,他也认不出那是他心肝宝贝的爱车了。
“呵呵!”江凡心情很好,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说道:“老阎,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我又不是阎解成他爹,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阎埠贵被江凡噎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嘴唇子哆哆嗦嗦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