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自行车和手表也借二大爷用用,二大爷上班走的远,在单位也没个表看点儿。
这对二大爷的工作影响很大,以后有了自行车和手表,二大爷保证能把工作做的更好。”
阎埠贵一听就不干了,别的还好说,那收音机可是他预定了的,怎么能落到他刘海中手里?
“老刘你这话就不对了!”阎埠贵冷着脸说道:“自行车和手表也就算了,收音机凭什么送你家去?”
刘海中大脑袋一晃荡,得意的说道:“就凭我是这个院儿里的二大爷!”
“放屁!”阎埠贵腾的站起来,双手叉腰怒道:“我还是院儿里的三大爷呢!
收音机就应该送我家去。”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吼道:“阎埠贵,你还有没有先来后到了?
明明是我先提出来的,凭什么你上来就截胡?”
阎埠贵跟斗红了眼的大公鸡似的扯着脖子喊道:“什么你先提出来的?
江凡的收音机我早就看上了,就是截胡也是你截胡!”
院儿里众禽一看这架势,脸色全都阴沉了下来。
合着江凡家那点儿好东西都是大爷们的,跟自己一点儿关系没有啊!
眼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要干起来了,易中海重重敲了敲大茶缸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开全院儿大会是为了让你们分东西的吗?
我们开会的目的是要讨论江凡的错误,对他的行为进行批评。
你们现在这么争来争去,哪还有点儿院儿里管事大爷的样子?”
刘海中碍于易中海的威势,把头一扭不说话了。
阎埠贵也现没给江凡定罪就开始分东西有点儿操之过急,也往凳子上一坐不吱声了。
易中海见把这两个猪队友打压了下去,又看向了江凡。
“江凡,今天咱们先说说你对聋老太太不敬的事儿。
把聋老太太都给气病了,你说该咋办吧?”
聋老太太这时候倒是不聋了,往一大妈肩头上一歪,开始哼哼唧唧的装病。
江凡呵呵冷笑,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易中海,照你这个说法,我奶奶可是咱们院儿岁数第二大的人。
以后是不是谁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也得有我奶奶一份儿啊?
在这儿我先说好了,以后我奶奶去谁家吃吃喝喝,你们都给我好好伺候着。
要是惹我奶奶不高兴了,你们该拿钱拿钱,该看病看病,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
众禽一听这哪儿成啊!
院儿里有个聋老太太混吃混喝就够意思了,这要是再来个老江太太那日子就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