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强忍着偏头疼,终于步过青石小径,登堂入室。
“大胆狂徒!我这里可是专看妇科病的,你年纪轻轻竟如此胆大妄为,成何体统?”
一把颇有古风的声音响起。
年轻人顺着声音探去了视线,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裳不整的曼妙少妇,正有一位五十出头的男性医者握住了少妇的一对柔荑。
男性医者充满了成熟睿智的风范,探向了年轻人的眼神里似有一丝不屑。
年轻人一时间头更痛了,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几分。
妇科圣手冷冷一笑:“你这妖孽,既有头疾,就不该瞎逛!来来来,医者仁心,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年轻人疼得一口钢牙咯吱作响,闻言道:“还请大夫明言!”
大夫终于舍得放下了曼妙少妇的一对柔荑,右手大拇指与食指不断互搓,面露难色:“指路没有问题,问题是看你愿不愿意花钱买命了?”
年轻人脸色松弛:“钱不是问题,大夫,只要你给我指了路,万两黄金也不过尔尔。”
大夫大喜:“你一个异乡人,也不怕你赖账,罪城城东迎往街有一医馆,祖传行医,他们有半粒仙丸,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你去求取,服之必好!”
年轻人不解:“大夫有点眼力啊,你是如何得知我乃异乡人?”
大夫耸了耸鼻子道:“气息罢了!你小子身上有一股浓烈的土腥气,应该是常年与幽邃地底打交道!小子,老夫也不需要你支付万两黄金,你就随便给个百两意思意思得了!”
年轻人偏头疼似乎好了些,开心地道:“大夫,好人做到底,本座肚子饿得厉害,你就安心上路吧!”
大夫刚要出手自救,却被年轻人一把逮过,年轻人一张嘴竟完全裂开了,分成了四瓣,满嘴的钢齿獠牙,只一口就把大夫的脑袋给咬断了。
鲜血从断颈处狂飙,直溅屋顶四面。
曼妙少妇何曾见过如此惨境?闷哼一声竟是吓得晕厥了。
年轻人三口两口就把大夫一颗大好头颅给嚼得稀碎,吞入了肚中。
年轻人闭目养神,眼睛一睁,冷哼了一声道:“果然不出老子所料,一对奸~夫淫~妇罢了!”
一个时辰以后,有人前来看病,被眼前的惨境吓得尖声惊叫。
高亢的声音把周边左邻右舍都吸引了过来。
();() 现场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男尸,无头,缺右腿,五脏六腑皆空,看残尸痕迹,似乎被某种大型野兽啃食过。
女尸,赤裸,浑身皆是齿痕,明显有被奸~污的迹象,一张秀脸上是极度的悲屈痛苦。
又过了一个时辰,城东迎往街一医馆再度发生了极惨烈的命案。
素有贤名的医者一家八口和一条烈犬皆遭毒手。
医者的头颅不知所踪,一妻二妾生前饱受折磨,死状屈辱。
还有一对长者夫妇和两个孩子,死状也极其惨烈。
凶手是个没有人性的变态,他用死者的鲜血在雪白的墙壁上留言:龟儿子蛇丫头,狂徒到了!
拓跋城主气得脸都白了,自己管辖之处,太平了几十年,没曾想今日竟有此等恶劣案件发生。
竟然还发生在自己大婚之前,是可忍孰不可忍,拓跋轻扬下令,彻查,还死者一个公道。
石中玉与树新风联袂急急奔赴十万大山深处,他们看过现场,估量过对手的修为境界,那狂徒的修为简直深不可测,普天之下,唯独猿爷可以对付。
叶铮听闻那狂徒在墙壁处的留言,立刻就知道是玄武口中的异时空巨兽了。
“传我的命令,破军出动,缉杀狂徒!”
五爷领命而去,不一会,一万只拇指般大小的猴儿打着跟斗,欢呼雀跃地下山了。
石中玉与树新风面面相觑,心里简直是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万只拇指般大小的小猴儿,个个神通广大,本事通天,只怕随便一个就足以令那狂徒吃不了兜着走,而今,却是足足一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