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怒斥:“卑鄙!”
纵身跃起,飞起一脚。
正中树新风额头。
树新风猝不及防,被踢了一式狗啃泥。
“哎哟!小心哪!”
娇滴滴的声音,脉脉含情的眼神,曼妙无比的身姿。
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刺激着树新风。
树新风被石中玉三拳两脚就放倒在地。
就好比老豆揍儿子,一揍一个准。
“不准打我脸!老子和你拼了!”
树新风宛如被彻底激怒的小狗,爬起身来就是一顿王八拳,再无先前的高手风范。
石中玉未曾见过如此破绽百出的拳法,反而如临大敌,连连后退。
“敢问姑娘芳名?”
树新风果然英雄出少年,百忙之中仍要问姑娘芳名。
拓跋轻扬终于动容,身形一展,拦住了妒火中烧的石中玉。
“石郎,不要再打了!动动你的石头脑子,树兄弟与我素未平生,我们又怎会生些什么呢?”
树新风如梦初醒:“你,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玩弄良家少男的骚货?不!不可能!”
拓跋轻扬美艳无双,何曾有半点骚样?
树新风不信,打死也不会相信。
石中玉心如磐石,此时火气已消逝大半,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慢!树兄弟,你且细细回想一下叶铮从罪城回十万大山以后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细细说来。”
石中玉情真意切。
树新风怒怼:“为何要与你细说?”
拓跋轻扬掏出了一瓶跌打酒:“树兄弟,忍着些,这是我拓跋家祖传跌打酒,可以外用内服,对皮肉筋络之伤有奇效!”
树新风心情一荡,笑了:“还是小姐姐体贴人。”
拓跋轻扬没好气地白了树新风一眼,一双青葱玉指白皙粉嫩似柔弱无骨。
倒了些祖传跌打酒,温柔地在树新风脸上轻揉,一颗树头是重灾区,拓跋轻扬擦拭得格外用心。
专注的眼神,专业的动作,没有任何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无不在说明,我,是认真的。
旁边石中玉不满地重重哼了一声。
树新风一颗树心得到了极大的安慰感和满足感!
好想八抬大轿迎娶拓跋轻扬为妻啊!可惜她竟然名花有主了,上苍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果然还是叶铮兄弟说得对,要努力修练啊!骚年!
为什么骚年要努力修练?
叶铮说,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
树新风问要修练到哪种境界才算强大?
叶铮回答,最低,也要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要这天,不再遮我眼。
我要这地,不能掩我身。
树新风当时不明觉厉,不是很懂,此时此刻,在佳人跟前挨了一顿老拳后,他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嘻嘻,树兄弟,能和轻扬说一说那妖族新王叶铮回山以后的一切具体情况么?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拓跋轻扬嘻嘻一笑。
恰似: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树新风激动了,忙道:“不不不,叶铮兄说过,我辈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
于是,树新风就将叶铮回归十万大山开始的一桩桩,一件件,和盘托出。
妖族,永不为奴!
令拓跋轻扬与石中玉钦佩至极。
身为新一代妖王,不辞万里,四处巡山,保平安,灭隐患,令拓跋轻扬与石中玉悚然动容。
战力已经是此界巅峰,仍时刻苦练不辍,日夜修习神通,直至各种神通信手拈来,仍不断期待下一次血月精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