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都有權有勢,真鬥起來肯定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宮邵奇深吸一口氣,勉強找回幾分理智。
賀裘沒再多看他一眼,拉起坐在沙發上裝死的葉恬走出去。
何施文看他走後才放開宮邵奇,讓侍應生趕緊送藥過來:「你臉上的傷是賀裘打的?」
宮邵奇咬牙切齒:「是你的好朋友打的!」
他就說葉恬怎麼忽然那麼聽話,跟他到房間裡面。原來是藉機耍酒瘋,打了他兩拳。
本來他什麼都沒做被打兩拳就已經很生氣了,結果賀裘進來,又什麼都沒說就給了他一個過肩摔,他能不生氣嗎!
「消消氣消消氣,你放心,賀裘會替你教訓葉恬的。」
從賀裘剛才拽葉恬的力氣來看,這小子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那誰替我教訓賀裘?」
「這……我就沒辦法了。」他敢入侵別人的電腦,可不敢入侵賀裘的電腦。
另一邊,葉恬被賀裘拉到剛才的房間裡面。一進去他就倒頭裝睡,不敢跟賀裘對視。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反正就是很害怕。
賀裘冷冷地看著他:「起來。」
葉恬的長睫顫了顫,還想矇混過關。
緊接著他就聽到啪嗒一聲,賀裘解開了皮帶,嚇得葉恬睜開眼睛:「你要幹什麼?你要家暴我嗎?來人啊!有人搞家暴!!!」
賀裘當然不可能抽皮帶打他,就是故意弄出聲音嚇唬他。
不過他也不打算輕易地放過葉恬,疾言厲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葉恬大著膽子道:「我怎麼了?我又沒有,沒有拿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你這是在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宮邵奇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喝了酒還敢往他屋子裡面跑,你是不是真覺得他不會對你怎麼樣?」
葉恬還在為自己辯駁:「我往他屋子裡跑之前都做好準備了!一進去我就給他一拳,你剛才也看到他臉上的淤青了,就是我打的!」
賀裘怒極反笑:「葉恬,你是不是真覺得自己很聰明?就算你打得過宮邵奇,你打得過他外面那些保鏢嗎?今天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現在衣服都被他給扒了。做事情永遠理想化,從來都不考慮實際可能發生的後果!」
葉恬本來就心情不好,聽到他這麼說自己,既委屈又生氣:「對啊,我就是理想化又怎麼樣?你又不是真的是我叔叔,跟我也沒有血緣關係,憑什麼管我!我,我反正不要你管!」
賀裘不敢相信葉恬會說這種話,眼底含著難過地看著他。
葉恬一開始還氣勢洶洶,對上他這個眼神後心口一窒。他不是真的這麼想,他只是在說氣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