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被摸得飘飘然,又扑哧扑哧飞走了。
楚宁一阵梳洗后,出了门,进宫面圣。昨夜她能出宫,是靠玉令牌侍卫才没拦她,况且楚晚晚等人还被扣押在宫中,她又怎能不去?
新桃听到动静睁眼,急忙穿鞋跟上楚宁。
马车已经在楚侯府外等着了,关管家站在门口,弯腰问道:“大小姐,你是要入宫吗?”
楚宁嗯了一声,提着裙摆进了马车,新桃挂好自己的小荷包,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摇晃着,皇宫禁卫拦下,之间帷幕掀开,一块玉令牌呈现在眼前,上面刻着一个“夜”字。
禁卫们连忙低头,恭敬迎送。
楚宁心思不宁,她此番前去皇宫不仅是扰乱这滩浑水,更多的是担忧究竟是谁在背后设计了这一出。
幸好昨夜太子滴酒不沾,不然幕后人真就得逞了。
她还是猜测,幕后黑手说不定会是……
楚宁沉了沉心,再抬头时,那抹愁绪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新桃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恍然间,大殿就在前方。
殿内。
南宫祁坐在龙椅上,一身金黄龙袍显得整个人威武无比,他目光如炬,盯着下面跪在中央的王郎中令。
“昨夜,朕吩咐你派人维护宫中安全,郎中令,你的人手呢!哪里去了?”Μ。166xs。
王郎中令是一个知命之年的小老头,黑白夹杂的胡须都急的翘了起来,连忙求饶道:“圣上,昨夜……昨夜臣喝醉了酒,耽误了事,臣有罪,臣该罚!”
南宫祁冷哼一声,问一旁大殿中央站立的向卫尉,“向卫尉,你给朕解释一下,昨夜你在作甚?”
向卫尉一点不虚,镇定道:“昨夜臣在荷花池巡逻,出了事端,叫来太医把张家公子抬走,其余的事,臣一概不知!”
两人一人认罪,一人装糊涂。
南宫祁坐在上位哪能不知,他看得透彻,老谋深算,使出一手恩威并施。
“楚侯爷中毒之事,你们可知?”
王郎中令:“臣、臣知!”
向卫尉:“臣也知,臣在太医院亲眼看见楚侯爷被抬了进来。”
南宫祁拍了一下扶手,轻描淡写道:“你们可知,是谁告你们二人的?”
王郎中令震惊抬头,“圣上!臣真的不知道啊,臣喝醉后一眼蒙就晕过去了!”
向卫尉不动如山,“臣无罪,何来告?”
南宫祁点了点扶手,看了一眼下方的南宫夜遥,说道:“毒是下在太子酒杯中一事,想必昨夜诸位都有所听闻。”
“这事来的蹊跷,若不是宫中混入了奸细,也不会毒倒楚爱卿。昨夜生了这等事情,你们二人都未露面,朕怀疑是你们二人中有奸细!”
“臣,冤枉啊!”王郎中令一把鼻涕一把泪,“圣上,臣对你的忠心无二。”
向卫尉不太爱说话,沉默片刻,道:“圣上,臣有一事相告。昨夜,有两人趁夜色出宫,不知是否是圣上口中所说的奸细。”
“是何人?”
“楚侯府大小姐——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