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侠客给我辞掉了,我提前过上了家庭主妇般的日子。
夜里我躺在飞坦怀中,好奇地戳着他的胸口,问,“我可以看看你的刺青吗”
他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好看的,但我掀开被子去触碰,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就像仗助说的那样,纹在了左腿内侧,一个隐蔽又诱惑的地方。
黑色的蜘蛛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扎眼,我俯身,试着舔了下刺青上的数字。反应敏感的飞坦差点捏爆我的脸,克制了好几次才平息了紧绷的肌肉,威胁我说老实睡,不然就别睡了。
我被箍在他怀里,挣扎着给自己寻了好位置,我才出了质问三连。
“我可以给葵打电话吗”
“你要和我结婚吗”
“飞坦,你爱我吗”
“闭嘴。”
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我被他揉在怀里强行闭眼睡。
最近我总在思考问题。
不管飞坦在或是不在,我都会有大段时间的沉默,他对我的行为越来越放纵宽容,但本质我知道是危险的。他只是默许了我的特殊而已。
觉自己对于他是特殊的,我无法掩饰自己喜悦的心情,甚至想要回应他什么,但我除了自己也给不了什么。
这类型的人葵不会允许我接触的,我和葵总是相互制约,两个人都能隐隐感受到这种牵制吧。
有谁说过,我对葵有种病态的依赖。
谁说的呢
海边的潮水翻卷而来,浸在脚上湿湿痒痒的,看着夕阳慢悠悠沉入海天一线中,有什么缺失的记忆在我空白的书页上落下字迹。
啊,恢复记忆了。
漫无目的的步伐停住,我望着站在十几米外的飞坦。这个被我当做棋子利用,然后在很糟糕的情况下要了我,睡了就跑,最后又回来绑走我的反复无常的短腿蜘蛛。
是葵让我忘掉他的,但我对葵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尽管我已经喜欢飞坦。
“百合”
身后传来葵的声音,我惊喜地回头望去,像是做梦一样,她同样也在我十几米之外。我们三个人成为了一条直线,我微妙地处于一种制约平衡的中间位置。
飞坦没有叫我,也没有再走近一步,但那双眼睛却分明在说滚过来。
虽然有点抱歉,但我走向了葵那边。
葵“等等,你穿的飞坦的外套”
我“啊,是的。”
葵“脱了”
飞坦“你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
百合自行恢复记忆。
2葵通过库洛洛协调,找到了飞坦。两个人先见面,然后才去海边见百合,有那么点互相攀比的意思,事实证明是妹妹赢惹。
3这个篇章下章结束坦爷就是快准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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