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这样,痛也没关系,我在被需要。
交叠的唇分开后,他捏着我的肩膀,手上用劲又松懈,要是再用力点我的胳膊能坏。
飞坦的手指触在我脖子的伤疤上,这一次我像猫一样蹭在了他的手掌上,抬眸望着他笑。
“很舒服,可以像摸宠物那样挠我哦。”
“你曾经被割喉了是吧,这粗暴的手法,连疤都难看死了。”
我没躲开这只来回试探的手,叹息着,“丑也没办法,葵也带回来很多祛疤药,没用的。”
“谁做的。”
“一个变态杀人犯,我父母去世一年后,我在读中学。那个变态尾随着读小学的葵回来,一开始他的目标是葵。那天我不舒服先
回家就看到了尾随的人,我太害怕他对葵下手,所以拿起水果刀刺了过去。”
事实证明面对凶残的罪犯,拿起刀捍卫自己的同时也存在风险,我被夺了刀,然后被杀人犯兴奋地割喉了。
后来的事我不太记得了,醒过来时东方叔叔带着警察来了,而葵抱着我哭得满脸鼻涕。我的脖子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奇迹的,我居然活下来了,我当时都以为自己要被割断头了。
现在想来,很多变数都是从那时候开始
的。
自那以后葵就经常不在家了,她总是很忙,但也因此结识了很多不错的朋友。
“那个家伙大概是享受切开你喉咙的快感,想看你垂死挣扎的惊恐脸色,手法不行,但下手很有分寸,观察你慢慢死亡的过程能让他兴奋好几天吧。”
时隔多年,但听到飞坦这样说还是忍不住打颤,他这番话说的和那些警察一样。罪犯没有直接砍下我脑袋,就是在享受这种杀戮带来的刺激。
飞坦说自己是审讯人员,应该只会比那个杀人犯更可怕吧。
不对我动手动脚以后,房间里陷入一种寂静,我偷偷打量他一眼,裹得严实的人没有露出任何部位,就连半张脸又隐藏在宽领口下了。
他行动这样便捷,是身体已经好了我小声地问,“你的伤好了吗是不是要离开了。”
“还有事没做。”
“噫那太好了,话说你的伤好的太快了。我昏过去打人应该很重的吧。”
“你很得意”
“没有,我只是想要你多留一阵。”
垂落的丝被飞坦顺开,他暗含逼迫的眼睛锁住我,压在嗓子里的笑声显示出还不错的心情。
“你在期待什么。”
“你又看出来了”
“把你拆了也没关系吧。”
“哎、拆那还是轻一点比较好。”
我想入非非着,他退开了,把我的手机还了回来。我看着上面几十个未接来电瞪圆了眼,因为被飞坦换成了震动模式,我就一直没注意。
我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要给葵打电话。我埋怨地看向飞坦,“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这可是葵打过来的。”
“那又怎样。”
“是葵哦,你不在意吗。”
“我看你是皮痒了。”
“我马上给她回电话”
我回拨过去,那边很快地接了。
百合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朋子说你只是感冒,怎么就不接电话,我很担心啊
“抱歉哦,身体已经没事了,我很好的。”听到她焦急的声音,我感到某种程度的愉快,一定很担心我吧。不过不能经常这样让她不安心,我也不想成为负担。
我熟练地哄着她,然后看向飞坦,我说道,“我又捡人回来了。”
你这圣母欲没救了,顶多捡捡流浪汉之类的啦,反正没什么危险吧。
“嗯,叫飞坦
,是葵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