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做的没那么复杂,他很快地吃完,碗筷就那样一丢,我收拾着吃干净的碗盘,然后切了水果摆放过去。
我又拿出毛线织手套,时不时看一下飞坦玩游戏,这次他好像心不在焉的,死了几回。
他干脆丢开手柄,我好奇地看着,“无聊了吗,还有别的游戏。”
他没有回应,我停下了手上的事,斟酌着问,“有心事还是在想葵。”
“不玩了。”
“啊,那我俩聊天吧”
“聊什么。”
意外的顺着我的思路接话了,瞧他没有那样烦躁,我让开一点位置,拍着沙请他过来坐。
我笑“吃苹果”
飞坦“快说聊什么”
我“”这种强迫聊天是什么回事。
飞坦“别打毛衣了。”
我“这是手套。”
飞坦“撕烂它。”
我“好好,我不打了,一起聊天吧。”
把毛线球和半截手套一起放在身后,我思考着话题,灵光一闪,兴冲
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路上遇见人了”
“呼吸神态与往常不一样。”
“好厉害,你是警察么,这些都能注意到。”
“我是审讯人员。”
“这听起来好酷,就是要从对方的嘴里打探出消息吧,像电视一样。”
“我的方式可不是那种软绵绵的。”
我对飞坦的职业猜测了很多,但又觉得他应该不是警察,因为报考这个是有身高要求的,显然他不太
符合。
飞坦对于自己似乎不想多说,总是点到即止,要不就是冷笑让我去猜。没猜好,他就开嘲讽。这神秘的样子让我更好奇了,但识趣地不去过多探听。
我从自己房里拿出相册,开心地从头翻开,“是家里的照片哦,你可以看看葵。”
父母的照片最少,在我六年级时他们因为飞机失事去世了,那个时候妹妹才六岁。
我怀念地翻着相册,身旁的飞坦不表意见,但他有在认真看,我也就一页页地翻动。
葵真可爱呀。
翻页的手被按住,飞坦的手指划过我与葵的婚纱合照,那是去年夏天我请求葵和我一起去拍的。
之前有段时间很流行闺蜜照之类的,自葵不常在家后,合照也少了很多。这还是我拜托了她很久,她才无奈答应的。
相片上的我俩对着镜头笑容灿烂,穿着简便的婚纱拥抱在一起。与葵玲珑有致的身材相比,我倒是像个小妹妹。
“不看身形的话,我和葵还是很像的吧,飞坦。”
不知不觉我与飞坦挨得很近了,原先还隔着一掌之宽的距离,现在手臂已经贴在一起。我能嗅到他身上散出来的洗水香气,与他阴冷的气质不符合的甜腻芬芳。
飞坦在我说完话后,给的回应是凶猛地吻了过来。
搁在腿上的相册滑落在地,我被摁倒在沙上,毛线团滚落,浅色的线缠绕着画出不规则的形状。
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他的吻狠得像是在用嘴唇、舌头、牙齿打架,我感觉自己被他搅乱的一塌糊涂。
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吻,这与吉良吉影给的浅吻完全不一样,我的氧气都被抢光,快要呼吸困难。他急切地搜刮着,像是闯入我房间的盗窃,不把一切拿光就不罢休。
被放开以后我喘着气,红着脸感到呆滞,虽然我是有试探的意味,但他不是那种迂回的人,马上给了我反击。
飞坦阴沉的脸上有了戏谑的笑意。
我感到愠怒,抬脚踹向他胸口,他握住了我的脚踝,将我一拽,冷不防贴向他。
“这样过于急躁是会被我讨厌的。”被他抓着腿摁着肩膀,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事情没有在我的掌控范围内,有点恼,应该我来主导的。
“这不是你想要的”
“是的。”